,猛然想起从院子里逃跑的那几条大猫,一拍大腿,飞快地跑了出去。
“哥!哥!你快来呀!”刘娟儿一气跑到柴房里,只见大头菜正在柴垛子上打呵欠,她气得小脸煞白,一指头戳在猫头上“说!是不是你干的?”
“咋了?大头菜又怎地惹你了?”虎子甩着布巾疾步而入,见刘娟儿举着一根粗柴对大头菜“严刑逼供”,顿时皱紧了眉头。
刘娟儿撇着嘴娇声道:“哥!那条大红鲤鱼不见了!你记不记得咱一回院子就看到好多猫?这鱼丢了还能是谁做的鬼?”
闻言,虎子一脸难看地瞪着大头菜,几步上前一巴掌拍在它屁股上,厉声道:“你咋越来越野!成天晚上闹得人睡不好觉!还趁咱们不在家惹来那么些公猫,说!是不是你干的?”
刘娟儿一脸苦笑地看着虎子“哥,你觉得它听得懂么?”
未等虎子作答,只见大头菜喵呜一声弓起了背,一脸委屈地看着虎子和刘娟儿,见两人都一脸责备地瞪着它,居然挺着脖子开始长一声短一声地叫唤,每一声都没有沉到底处,而是轻飘飘地拨人心弦,叫得甚是凄凉可怜。
稀了个奇!刘娟儿死死瞪着它,觉得这大狸猫过了两年越发是像个精怪了!
“虎子,娟儿,你们在干啥,你母亲喊你们吃饭呢!”
刘树强在院子里远远地喊了一句,话音未落,刘娟儿就跑了出来,一路跑到他身边,扯着他的衣袖娇声道:“爹,咋办呀,大头菜伙同几只公猫把咱的大红鲤鱼给吃得光光的了!呜……我的一鲤三吃……”
刘树强哈哈大笑,拍着她的小肩膀说:“你今儿可错怪大头菜了,是爹早上出门的时候,见那鲤鱼太活泛,蹦了两下就蹦到木桶外头来了,所以爹才把鱼抓到个木盆里扣了起来,现在还压在案板下面哪!”
“真的?”刘娟儿两眼一亮,忙抽开手跑进了小厨房,打眼看去,果然在案板下面看到一个偌大的木盆,上面压着个压咸菜的大石头。
刘娟儿不顾胡氏的招呼,蹲着身子将那木盆费力地抽了出来,又两手揭开石头一看,小脸顿时一垮。
“娘,这鱼怕是不成了,爹也真是的,给它压的这么紧,都没法子透气!”刘娟儿皱着脸指给胡氏看,只见盆中的大红鲤鱼身子扭曲地盘在木盆中,肚皮半翻,虚弱地吐着小气泡,几片鱼鳞漂在水面上。
“哎哟……他爹也真是欠考虑……”胡氏见着也有点心疼,伸手去摸了摸鲤鱼的头部,发现鱼鳃动得十分微弱,只要一脸无奈地对刘娟儿说“怕是真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