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店的作息时间了如指掌,几乎就卡在白狼天狗把小店打理到能够正常营业的时刻,幕帘掀起,三人走入店来。
犬走椛稍稍有些意外地打量了一下今天小店的第一批客人,领头的那个女人倒是熟面孔---她似乎是有在附近不远的,同样也坐落在妖怪山外围的通神公司里挂名任职,因为隔得近的缘故,所以这个名为茨木华扇的女人便也是这里的熟客。
而另一个自进了店里便落座于席间没有说过话,但举止之间透着良好的教养与自律感的女人,犬走椛倒是不认识的,只是隐隐觉得有些面熟,在几分钟后于后厨忙活,偶然瞟到某个风评极差的鸦天狗兼好友所办的一期报纸时,才回想起那个银发蓝衣的女人是在人间之里教书育人的白泽。
至于最后的那一个,却是着实让她感到迷惑与一头雾水的。
照理说店家不应该去在意这些的,但是这个人给犬走椛的微妙感觉确实近似于逼死强迫症的那一种---就好比是穿针引线时手里的棉线死活穿不过缝衣针上的针孔的那种感觉。
“那个人,虽然完全没有印象,但是总感觉是最近来过店里的客人呢。”
白狼天狗以自己的嗅觉发誓。
但随即她又摇摇头释然,纯白的耳朵微微颤动,暗笑自己真是闲的慌,在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上纠结半天。
“扇,其实有一件事,我老早就想提起了。”
“”茨木华扇白了他一眼,手一摊作一‘请’的手势。
几百年的交情摆在那儿,她也向来懒得跟他客套。
这样想着她端起了茶水。
“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病啊?”
“噗!”
有角的仙人一口茶水差点喷正好坐在自己对面的上白泽一脸,不过幸好在最后的一刻一面近似镜面的东西把它挡了下来,茶水没入其中消失无形。
“谢谢。”
寺子屋的老师似乎有些魂不守舍,简单地道了声谢之后便恢复了那副带着淡淡愁容的静默状态。
茨木华扇向刚刚间接导致她失态的那个人投去愤愤的目光,得到的回应是递过来的餐巾。
这点小事就如烟般被轻描淡写地带过了。
大家都不是小孩子。
“首先声明,我没有觉得你什么有病,关于这个问题我的答案就跟两百余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我只是单纯地站在一个修仙者的角度,认为你身上有应该悔改矫正之处,所以才打算度化你的心魔的。”
“拜托,这里一不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