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假期，九月就呆在了圣光大殿，上午可以睡到自然醒然后在殿内到处闲逛，下午便要向从前那般学习各种知识与技能。

她有时候会在殿内遇到前任掌殿夫人，也就是曦耀的母亲。她总是神情落寞的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眼神空洞的没有一丝情感。

九月会向她庄重的行礼，她总是看也不看她一眼，但是每次九月还是会向她行礼，因为听说作为掌殿的妻子，会凄凉。

她们一生没有自己的丈夫允许，将不能踏出圣光大殿一步，就如眼前这位一般，她的丈夫，前任掌殿已经搬出去三年了，却没有回来将她带走。

九月很可怜她，所以她怎么无视她，她都不会生气。

所以说，做掌殿夫人有什么好的，一不小心就要被囚禁一辈子，还好还好，现任掌殿是她的师傅，不用担心太多。

这一次她同曦耀一起路过前任掌殿夫人经常站着的落地窗前，再次看到了那个落寞的身影。九月屈膝，弯腰，郑重的朝着那个在暗处看不清容貌的身影行了一礼，保持这个动作停了三秒才站起来。

这次，那个美艳的女子从暗处走了出来，用着空洞的眼神看着他们，开口说道：“尊敬的掌殿大人，您也会像您的父亲对我这般对待她吗？”

曦耀用力的皱起了眉头，拉着九月的手腕就要转身离开。

那女子继续说道：“我不希望您像您父亲那般冷漠无情，我尊敬的掌殿大人，我亲爱的孩子。”

她的声音带了哭腔，坚定的说着，“我会自由的离开，带着鲜血和玫瑰。”

然后，玻璃破碎声响起，阳光慢慢移到刚刚女子站过的地方，地面留着一朵带血的玫瑰。

九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向前走了一步，手腕传来的疼痛让她停止了向前。她回头，看到曦耀无助的双眼，和压抑不住的颤抖双肩。

外面传来了灵使们慌乱的生硬，九月反过身，紧紧抱住了曦耀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胸腔里传来顿顿的跳动声，小声的说，“师傅，你呼吸啊，师傅。”

他这才吐出一口气，双膝一软就要跪下去，幸好九月紧紧的抱着他，没让他在众多使者面前露出这般软弱的一面。

前任掌殿夫人就这样逝去，连葬礼都十分简单，前任掌殿甚至连面都没有露一次。

九月跟荼染请了假，呆在曦耀的身边。他看似一切如常，可就是让九月放心不下，她没有经历过亲人离世，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痛苦，可总不会是曦耀这样子的。

是夜，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