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再遇见他,我一定生撕了他!”
陈昭和听着冯婷秀的话语都不禁为之一颤,心道:女人最难惹!心中所想又怎能表露出来,他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不急!”
过了足足有半刻钟的时间,擂台上的仲裁望了望香炉里方才燃尽的第五炷香,朗声多道:“第一组五号选手可曾到场,若是再不现身,五息之后自动判负。”
此言一出,可着实乐坏了擂台上的张凌,能够进入三十二强已属不易,若是能够更进一步,那么他在家族的地位又会提升三成有余,故而他心里默默的念着:“五······四······三······”
未等他数完三个数字,擂台下便跳上一人,只见此人将令牌交于仲裁之手,略一点头,那仲裁便宣布了比试的开始。
“陈、陈昭和!”
作为整场比试中风头最盛的修士,张凌又岂能不认得,他颤颤巍巍的念出了对手的名字,继而又想到了后者与冯婷秀的关系,情急之下,说起话来也变得磕磕巴巴:
“我、我投······”
降字尚未出口,便见陈昭和提棍冲了上来,一式画龙点睛便击在了他的腹部,本欲出口的话语也被他咽了回去。
继而,这片擂台便成为了一座炼狱。
嘭······
啊······
如此惨叫之声不绝如缕,飘荡在会场之内,引来了无数修士注目观瞧,直气得张家长老如雷霆般暴怒。
“你这个小崽子!我、我要活剐了你!”张正狰狞着面目,恶狠狠的说道,仿佛忘了方才张凌是如何欺辱的冯婷秀。
可怜堂堂的张家大公子竟被人打得说不出话来,便是想要投降也无法开口,看来佛祖所言的恶有恶报确是在他的身上应验了。
如此这般,张凌在空中“飘了”足足一个刻钟有余,便是擂台下的冯婷秀都心有不忍,不愿再瞧他那副悲惨的模样。
最后,在张正的施压之下,当值的仲裁开口问道:“张凌,你可愿意投降?”继而又皱了皱眉示意陈昭和适可而止。
小昭和自有分寸,万事不能做绝,故而他单掌将张凌击飞,随后又收起了紫劫竹棍,静静的望着自己的对手。
“咳······咳!”
再看张凌的模样,好不惨烈,一口淤血喷洒在地,发髻也早已散乱,遮盖住了原本英俊的脸庞,若是从发丝的缝隙之间望去,还依稀的能够看见大片的淤青。
“我,我认输!”
他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