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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1 / 2)

现在 金翅鸟 1684 字 1个月前

想象一下,一对纯粹理性的配偶,该是怎样相处?吴铭觉得那一定像是一对齿轮,相同模数是他们完美啮合的基础;即便齿数不同,也可以精密而默契,日月星辰一般,按照各自的节奏从容运行。

没有误差和意外,没有误会和猜忌,也没有冲动和激情。摆脱人性和兽性,还有爱情吗?

吴铭还在反思,吴回这边已经办好退房手续,转眼,便换了场景——

燕京。

这家私房菜馆所在的四合院,是一处典型的三进院落,五间正房,两边各有耳房,可食可宿。古色古香的厅堂,陈放着精雕细琢的实木家具,清一色是纹理显然的鸡翅木。

中间靠墙是一架条几,上面放着古筝一样的东西,看似个乐器,实则是个摆设。不过是内置了播放器,铿铿铮铮的,循环播放着一曲《高山流水》。黑檀人物造像的倒流香炉,把醇厚的檀香弥漫了整个房间。烟雾时浓时淡,被气流拿捏得如丝如缕、如云如瀑……。

大家几乎同时到场,而东方句芒安排得也十分周详,当即吩咐下去,冷菜、酒水、甜点和餐具瞬间便上齐了。

座次显然是着意安排过的,上座虚位,以待堂庭山到来。左手是石夷和吴回;右手边,依次是东方句芒、吴依人和吴铭。

“堂庭山”最后进来,面带惭愧。他的惭愧不为来到最后,而是因为身体,因为彻底侵占了堂庭山的身体。所以,一方面是良心上的不安,另一方面,又像一个虚荣的女人,穿着一件自认为最不入时的衣服。就是这样一副皮囊,还是豪抢而来……。硬着头皮过来,也只为配合或者说是敷衍东方句芒。

毫无疑问,吴铭是他最复杂却无法割舍的痛。

大家虽然同在一个企业,但长年分据两京,他们一年也是难得才见上一面的。所以,坐在门口的吴铭虽然各种心虚,还是慌忙起身迎接。

男人之间表达感情,有时候,越是真挚,外在的表现就越冷漠。堂庭山原本没有正视吴铭,见他诚惶诚恐地起身示意,便也停了下来,用极其冷漠的语气问:“最近怎样?听说要死在鄞州不走,有这回事吗?”

“酒后、说说而已。”

送进疯人院一年,然后又捞他出来。吴铭不知道是该恨堂庭山的冷漠,还是该感谢他的知遇之恩。几年来,两人的关系一直就是这样尴尬。

直到今天,直到现在,堂庭山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是原来的堂庭山,那原本僵硬的表情忽然就软化了。他转过身,拍拍吴铭的双肩,殷切眼光仔细地打量着这个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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