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美燕说:“认真也好,玩笑也好。你说的根本不现实。以我现在的地位,你觉得我嫁给他合适吗?老爷子那里也不会同意的。”
苏晓清说:“你没问过他,怎么知道他不会同意?当年孝庄皇后能下嫁多尔衮,你为什么不能?”
贾美燕道:“你这个疯丫头,余本清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在这里当说客?”
苏晓清道:“好啦好啦,我也是逗你玩的,睡觉睡觉!”
苏晓清熄了灯,贾美燕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苏晓清说:“你想什么呢?”
贾美燕说:“我在想余本清白天对我说的话,他是有些奇怪。”
苏晓清说:“怎么奇怪了?”
贾美燕说:“他不是董事,却参加高管会议,不是高管,却制定公司宏观规划,老爷子也曾经提示过我,说他是个人才,林振涛作为他的直接领导居然也听他的摆布,连布关峰也让我找他,好像没有了他,地球就不转了似的。就连你,他也认识。但是你说他是个人物吧,混得还不怎么样,连老婆也跟着人跑了。他又能有什么本事呢?”
苏晓清道:“嗯,你快上道了。”
贾美燕突然道:“难道?”
苏晓清道:“难道什么?”
贾美燕道:“难道他是背后的大佬?不会的,哪有那样的事?要是那样太可怕了。”
苏晓清道:“行了,别瞎琢磨了。”
春暖花开,余本清的小院也焕发了生机,草坪已长出嫩绿的叶子,院中的桃花已经含苞待放,红色的蓓蕾如同火炬,煞是好看。今天天气暖和,屋里的花花草草都该摆出来晒了,余本清就一盆一盆往屋外搬,结果累得腰酸背痛,偏偏邻居家四五岁的小淘气又过来捣乱,踩草坪,摘花朵,一场骚扰与反骚扰的对抗由此开始,最终余本清还是败下阵来,只好由她去了。
“张开手,送给你一个礼物。”小孩子眼里闪烁着狡猾的光芒。
“这次是什么?”,余本清问。
“你张手。”小孩说完往余本清手里塞了一块糖果,“你吃。”
余本清说了句“谢谢。”,把糖纸剥开,往嘴里一放,觉得不是味,赶紧吐出来,原来是一块白色的石头。
“这孩子,真淘气!”余本清要抓她,她尖叫着往外跑去,出门前还不忘说一句:“你是个小傻瓜,嘻嘻。”
一会儿小孩又跑来了,这次又拿来了一块糖,说:“这次是真的,吃吧!”
余本清把孩子抱起来,小孩让余本清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