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美燕听他这么说,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个人,撇了撇嘴,说:“我早料到会如此,那你开个价吧。”
余本清道:“你准备出多少呢?”
贾美燕说:“我带了一部分现金,不够我可以开支票,只要价钱在合理范围都好说。”
余本清道:“那你带了多少呢?”
“好,痛快!我就喜欢你这种直率的性格。”贾美燕说完拍拍手,一个保镖进来,递给她一个手提箱,然后退出去了。贾美燕把箱子推到余本清跟前,余本清打开箱子看了看,说:“看来这个消息对你很重要。”,说罢,将箱子又推给贾美燕。
贾美燕一愣:“怎么,你嫌少吗?没关系,你开个价。”
余本清想了一会儿说:“你把我余本清看扁了,我并不需要钱。”
“那你需要什么?”贾美燕笑着问。
余本清道:“我需要的是一份真心,你如果真的想知道布关峰孩子的下落,到我的住处找我吧。今天的宴会是鸿门宴,我不会说的。”
贾美燕见他让自己到他住处找他,把事情想歪了,以为他对自己有非分之想,看着他那趾高气扬的样子,心中的怒火实在压不住,便不客气地说:“余本清!我是看得起你才请你吃饭,你别得寸进尺,你以为没有你我就找不到吗?”
余本清道:“贾总裁,你也不想想,布关峰为啥让你来找我?难道只是为了让我告诉你女儿的下落?你的问题就是总把自己放在高处,习惯于居高临下看问题,所以你往往看不到问题的本质。你是把布关峰看扁了,也把我余本清看扁了。我只能告诉你,鱼有鱼路,虾有虾路,螺蛳没路转轱辘,啥也不说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俩实在是没有缘分,不如各走各路。”说罢,径直走出去了。
贾美燕在余本清这儿没得到信息,心中懊恼,把一腔怒火都集中在布关峰这里,一宿也没怎么睡。第二天一早便气冲冲地带着人来到般若寺来找布关峰,心想今番无论如何让你说出女儿下落,如果不说,让你整个寺庙不得安宁。
等到了寺院前,大门却紧闭着,保镖过去“咣咣”砸门,一会儿工夫,一个小和尚来了,把门打开一条缝,伸出脑袋,问:“施主找谁?”
“起开!”,保镖一把推开门,带着贾美燕往里闯。
小和尚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喊:“哪里来的狂徒?佛门重地!不得放肆!”
“叫你不得放肆!”保镖给了小和尚一耳光,“去把布关峰叫来!”
小和尚捂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