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
他手里端着一盏茶也不知端了多久了。
等他走进便看到那茶水,大冷天里连点热气儿都不往外头冒,看来时间不会短。
上次是为了宫里那桩眼见着就要闹大的如意案,今日又是为什么?
吕先生一整那文人长衫在谢危身后坐了下来,只道:“无缘无故跑去仰止斋里,还教我将那些女孩儿都给引开……究竟是干什么?平常经筵日讲都挪不开空,如今又收一帮学生,是更难见着你了…………算一算这段日子,你一天倒有五六个时辰都在宫里。尤其是今日,你一个人去仰止斋干什么去了,闹到现在才出来……听他们说你在里头动静闹得挺大………………我来本是想同你说那尤芳吟到底放不放,你看你这架势,又出什么事了?”
谢危不理他。
觉得他今日尤其的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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