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大说不是,“我就是进厨房里给娃倒杯水的空儿,不可能弄丢孩子,就是那刁婆子,是她使坏。”
这又关刁婆子什么事,陈大娘和沈确一头雾水。
陈大一着急也说不清楚,索性朝着李鸾嵩一指:“他,你问他,他也知道。”
李鸾嵩这才想起昨日见面的时候他们说的话,道:“昨日我在街上看到这孩子的时候,她身边是有大人的,那婆子脸上有一个大痦子,人矮矮胖胖的,穿一身很花的衣裙。
当时孩子在哭闹,那婆子很是不耐烦,于是就训斥孩子,孩子不乐意抓了她的头发,将她的发髻抓散,婆子一生气将孩子放阶梯上转身走掉了。“
李鸾嵩回忆道:“当时我以为她临时有事,谁承想,一直等了一个下午她就没回来,只留这个孩子在那哭,我这才抱起她哄着。”
原来是这样,陈大娘心里一紧,还真是错怪儿子了。
而沈确却听到不同的信息,问他:“你在哪里捡到孩子?”
李鸾嵩说街口,“有四个联排的空铺子那里,铺子都在装修。”
沈确一惊,“你在那里等了几个时辰?”
李鸾嵩说是,看她一眼,想说是在等你,但还是没有说出口。
沈确心中了然,默默点了点头。
陈大道:“那刁婆子进咱们院子把留紫偷偷摸摸带走,这不是偷是什么。”
陈大娘问:“可是咱们同那陈婆子又没有仇,她为何要这么做。”
沈确说不是,“咱们以为没有仇,对人家而言就是有仇,而且是不共戴天难以消解的仇恨。
有些人,单单是你比她过得好,就是仇,就足够她恨你甚至毁了你。”
陈大娘听不懂这些,又问:“你是说她嫉妒咱们过得比她好?”
沈确说是,“她家的媳妇生了个孙子,跟咱们留紫差不多大,对一个在乎生儿子的家庭而言刁婆子觉得很骄傲,每日都抱着她家的小孙子出来炫耀,可是他儿媳就是她娘家妹子的闺女,跟她儿子算是表兄妹,那个小孩很明显是有问题的。
口诞黏液,眼神呆滞,手脚绵软无力,这就是毛病。”
沈确摇了摇头:“我同她说起过,可是她便不承认,还说我诅咒她家孩子不得好。再加上留紫总是欺负她家小孙子,其实留紫就是下手重,她是想跟他一起玩,但是在刁婆子眼里这就是欺负。”
众人都沉默了,那孩子的怪模样的确很明显,周围的邻居有好心的也提醒过刁婆子,让她带孩子看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