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定今后陆然可在璃月传播死神体系一事后，钟离跟陆然的话题便围绕璃月逐步展开。

从人类的灵魂强度聊到神之眼，聊完力量不知怎的又聊到了吃饭。

所谓民以食为天，就算是钟离也是得吃饭的，而璃月的美食文化，在钟离看来亦是值得自夸。

而且钟离也很好奇，之前陆然说灵体生命会渴求外界灵子而感到饥饿，那灵体究竟是吃什么呢？

陆然回答道：

“灵子与器子，都是构成世界的基本粒子。器子为主的世界是这方天地，而灵子为主的世界则是无妄坡那边的边界。”

钟离：“也就是说，器子为肉，灵子为灵？”

“可以这么理解。不过，无论灵子还是器子，它们构成的物质都是有实体的，只不过器子生命看不见也摸不到灵子物质罢了。”

钟离沉吟道：“但反过来灵子却能干涉器子，灵子生命也能看得见两者。这么说来，灵子生命倒像是一种更高级的生命形式了。”

这话让陆然摇了摇头：

“不是这样，能动用灵力，意味着更接近本源。灵子生命只是因为生命形态而有优势罢了。”

普通的灵体跟普通人比，唯一的不同就是视角变了，自然而然会从灵力的角度看世界。

就算是再弱小的灵体，看世界的眼睛也是灵子构成的。

在死神世界也有能操控灵子的人类，比如灭却师。

灭却师的灵魂仍在肉体之内，但能够操控灵子动用灵力，所以也能从灵力的角度看世界。

“至于灵体吃的东西嘛，比如说，灵魂。”

陆然这话，让钟离一下脱离了闲聊状态。

吃灵魂？

乍一听很邪恶，但考虑到是灵体在进食，总不可能吃器子，又显得挺合理。

“以普遍理性而言，这不容易令人接受。还好以活人之身成为死神的人，可以吃活人的饭，不然我许下的承诺可要令我为难了。”

陆然摆摆手，让钟离不必担心：

“就算在死神看来这事也不容易令人接受。通常只有死神的敌人才会直接吃灵魂，死神都是吃灵子食物的。”

“只要有足够多的灵子，就能加工成食物。”

“若是在灵子浓度足够高的空间里，只靠呼吸就饱了。”

钟离松了口气：

“原来如此，倒是让我学到了新知识。如此说来……”

钟离掏了掏兜，摸出一枚摩拉。

还好现在是出差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