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是可以培养的！
而且还是论批的！
若是真能培养出大量的死神，别说跟陆然一样强，哪怕只有原神水平，钟离都要乐了。
因为这走出了有别于神之眼的另一条路，无疑能让璃月更加强大！
就算不考虑这些，单单只是让陆然在璃月留下来，留下传承，那也足以让双方打好关系。
有陆然这种强者坐镇璃月，无论天理还是深渊，想要威胁璃月都不可能。
对钟离而言，没有拒绝陆然的理由。
他立刻说道：
“以摩拉克斯之名，我欢迎你在璃月培养死神。”
“不知你对徒弟有何要求？”
陆然想了想，说道：
“当然是灵魂越强大越好。不过，钟离你别误会，我并不是只能向仙人或者魔神传授。”
“在我的世界，除了五大贵族等特殊存在，死神的前身都是凡人。我说的灵魂强大也是对凡人而言的。”
“灵魂强大者，其灵体便会渴求外界灵子而感到饥饿，并且能动用灵力。这也是能够成为死神的证明。”
“举例来说，胡桃的灵魂便比那些仪倌强上些许，应当能成为死神。”
钟离仔细地记下陆然的话语，随后问道：
“也就是说，我也可以？”
陆然笑道：“若是以你的灵魂强度都不行，那才是没有道理的事情。”
这话让钟离眼前一亮。
若是能成为死神，就算不能更进一步，也能让自身减少短板。
方才陆然对丘丘人使用的缚道和破道，在钟离看来就是很值得掌握的力量。
所以，他也不矫情，堂堂岩王帝君竟是毫不犹豫地说道：
“那我，择日拜师？”
见钟离表情严肃，陆然摆了摆手，驱散严肃氛围。
“不必如此，我不是当老师的料。死神之力的传授我另有打算，我们还是当朋友吧。”
陆然这么说了，钟离也不好强求。
他点点头：“如此，那便依你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