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的？”
沈清河也是没想到韩非语这么一个温润如玉的人居然会开玩笑。
“我上一个病人的，顾意，原名顾守寒，喜欢钓鱼、登山、旅行，他是一个喜爱自由的人，但是却有一个控制欲极强的女友，不堪重负之下来找到了我。”
“但并不如你所想的那样，我没有杀他的女友或他自己，我只是建议他分手然后去另一个城市生活，很显然他没有照做，租下了那间偏僻的商铺继续悠闲的钓鱼生活。”
沈清河下意识的联想直接被林亦然看穿并否定，但他并没有生气，反而表情有些严肃。
韩非语没有杀他，那是谁杀的？
看样子像是龙九子卡尔杀的，但也有可能是他女友找到了她进行杀害。
又或者卡尔就是他的女友。
一切都说不定。
似乎看出沈清河的疑惑，林亦然开口道。
“我也不知道是谁杀了他。”
“那他就只是因为女友的问题？没有其它任何方面的心理问题吗？”
沈清河不解。
“不，他自己有着强迫症还有收集癖，他每天必须钓上一条鱼，两斤重，不然他不会回家，这并没有什么，我给出的治疗方案也没有效果。”
“强迫症这种心理问题并不是很好治疗。”
“但现在我把他看做是一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能够成为初出茅庐的杀手追求完成转变，而被吸引的闪光点。”
林亦然嘴角上扬，看做灯光下沈清河错愕的表情，心里不由得产生一种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