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本姑娘就给足你爹面子,我就用这捆仙绳如吊死皇帝一样吊死你,然后摘了你的肝胆,这不算活摘吧?”尼娘睨了张角一眼,一寸一寸地收紧捆仙绳。
绳子本是松垮垮套在张角脖子上的,中段在张角手中紧紧攥着。尼娘窝一下嘴角,手下收紧一寸,嘴角一窝再窝,手下寸寸紧。
尼娘记得,那绳索也就不那么长的一截截,而现在,收扯了半天,怎么越扯越长,这是牵到长江了还是黄河了?
“我,我——”姑娘可了劲儿一拉,就把张角拉到了面贴面,急忙向后一缩,张角一丢手,居然是半截绳子。
断了?
断了!
“怎么断了?那可是专治绿光疯癫的控仙绳啊。”尼娘顿时容颜大失,慌得一匹。
“什么时候断的,也没看见你用什么手段啊?”尼娘看看断了的绳索,又看看得意的张角,看来看去,眼里发出好多的疑问与不可思议。
“我搞死你,你剪断了我家宝贝。”
尼娘“呼啦”起身,气势很凶,要吃了张角的那种,但又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搞死”这位躺在自己床上的你爹。
捆仙绳,那是家里最值钱的宝贝,绿光疯癫来了只有它才能将人捆得住。尼娘听她妈说,那还是一位叫南极老仙的神秘人物相赠,有重大纪念意义。
“来啊!”张角往床里歪了歪,以手在空中画勾,不但不怕,反而很大方的邀请。
说话的当时,突儿……一道金光闪过,再一道金光闪过,天地容颜突然恢复了正常,尼娘和张角同时感到,绿光已经结束。
尼娘将面具摔在一旁,手拿断绳索扑向张角。
张角也不闪也不躲,几乎与尼娘同步丢弃面具,当尼娘冲到时,裸脸对了裸脸。
熬药——
尼娘大惊,这小子流氓起来比村里的死狗都厉害。
急刹步,缓激动,保持姑娘家的矜持。但止步未稳,张角已将原来套在自己脖颈上的绳套,利索地套在了尼娘姑娘脖颈。
“你——”
“绞刑——元首待遇,皇娘娘般的享受,尼娘请……”张角悠悠然不慌不忙笑道。
“放开我!”尼娘伸手去解套,只抓到了张角的手,因为张角的手在抓着绳索。
“来吧,给我皇娘娘般享受。”努力过几个回合,尼娘认输了,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张角吃惊,这姑娘居然看得出——我张角是个心软人,会怜香惜玉,来硬的不行便使出媚术。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