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锄禾,切不可以我锄禾玷污了祖师爷的圣明。”张角再次强调了祖师爷。
一路行来,张角发现不以真名示人的确是个好办法,可以放开吹嘘张角的天选之才,怎么吹怎么都不过分。
假如使用了真实身份,还真不好自己吹自己。
“好吧,如果锄禾神医不介意,我们现在就开始,我会尽量减少疼痛。”尼奶奶舞动着尖尖十指,如水母般灵巧。
“我,我淹死……”张角那个受惊啊,前所未有,一丝骚动不安。
突然,一道绿光划过,一道又一道,妇女的脸瞬息万变。
霎时整个房间都变成了绿色,再看那妇女,熬药,哪是妇女啊,就一头绿头大苍蝇。
“搞死你爹,我等不及了。”妇女眼放绿光,哈气都是绿色,顶着绿头冲向张角。
“吆吆吆——”张角失魂落魄,扭头就跑。
能跑到哪儿呀,就那么屁股大点房间,张角刚折返,就被妇女扑倒在床沿。
“我,我淹死——”
“淹死谁都行,我今天就要取了你的牛黄狗宝,治一治我女儿的病。”妇女从后面拦腰抱了,手伸向张角前胸腹板。
“活摘器官违法——”张角吓得半死,大叫着一个劲护了自己的两肋,只有一个心思:护肝为要。
妇女动作幅度很大,也很有力,大约过了最绷紧神经的那一秒,张角不由打了一个激灵,感到极端的不可思议。
这妇女没有学过解剖学啊,压根儿就不知道肝胆在什么地方,但找得还挺卖力。
“妈——”
突然,门外传来尼娘急慌慌的声音,声音落,尼娘冲进了房间,“呕”的大吸一气,呆愣片刻,然后从后面抱了尼奶奶,啥话不说,“哼哧哼哧”就往外扯。
怎奈尼娘苗条,尼奶奶丰满。尼娘抱了尼奶奶,就像擀面杖放在一堆发面上,没有任何覆盖感,一时半会无法将其与张角分开。
“你爹,快帮帮尼娘啊!”尼娘向张角求援。
张角这才从一种迷糊状态解脱出来,下面使劲,总算摆脱了尼奶奶的手。反身过来,看见尼娘带着面具,吃力地撸着她娘往外拖。
“你傻啊!”尼娘又骂得一句。
张角又是一哆嗦一反应,急从后面抱了尼娘,将母女俩向外推。
“推你娘!”尼娘又骂上了,但手下脚下没有松劲,顺着张角的劲儿将尼奶奶推了出去。
到得门外,尼娘对张角道:“关好门,别出来,绿光到来人人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