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是能很好回答人的问题的样子。
“干什么,滚!”酒鬼气势汹汹地一瞪。
俞白自然不会受到丝毫影响,他让自己吐字清晰,“先生,请问刚才在你回来的路上有没有看到XX餐馆的厨师,就是后门那里经常杀鸡的那个。”
“老屠?”酒鬼似乎清醒了一分,一脸惊诧地看向俞白,“你问这个干什么?”
俞白刚想微笑地套话,对方却自顾自说道:“老屠我都一个星期没见了……”
俞白表情一僵。
酒鬼朝旁边干呕几下,似乎喝得非常多的样子,他红着脸,看着俞白,然后突然凑近来,浓厚廉价酒气的味道让俞白皱了皱眉,酒鬼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瞧你眼熟,也是附近的住户吧,那一星期前餐馆后门那围起来的警戒线和警察你也看到了吧,我听说……老屠被人杀了!”
酒鬼突然剧烈地呕吐起来,难闻的味道让俞白退开,他看着对方吐完不省人事的样子,摇摇头,离开了。
回到了破旧的公寓,俞白坐在床上,看着四周狭窄的空间,他看向那相框,被撕了一半的照片的女孩温柔,或许是有些怯懦地笑着。
他起身来到卫生间,洗漱台上此时放着白色,黑色,粉色的牙刷杯,俞白拿起前两个粉色和黑色的牙刷,都有用过的痕迹,但明显粉色的磨损得更多一些。
俞白有了一些头绪,但并不能确定,他重新躺回那张单人小床上,这里似乎无法探索到更多的信息,那就回到那个黑白世界吧。
“怎么像解谜似的……”强制入睡前,俞白嘀咕道。
……
俞白睁开眼,果然,眼前再次呈现一片压抑单调的黑白,老式胶卷般黑白的交集处,便是灰色的朦胧。
俞白往周围看,发现他已经不是身处在那个勉强容身的房间,而是处在四面都是黑色墙壁的简单房间中,他身前是一张桌子,桌子对面坐着个穿警服的中年人,中年人背后,是与墙壁融为一体的铁门。
俞白自己则坐在一把椅子上。
“果然是不按套路出牌啊,回去后我一定要把耍把戏的人教训下。”俞白看着这间像是审讯室的地方,抱怨地想着。也不知道他可以教训谁。
“姓名?”中年警察语气公式化,没有一丝波动。
俞白没说话,中年警察等待了三秒,停下手中不断写着什么的笔,抬起头,露出一个和煦的微笑,“不用紧张,走个程序而已,你的姓名是?”
“俞白。”俞白眼睛盯着对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