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愣住了,俞白不经意扫过脸,瞧着稍微眼熟,眉宇与那位全国第一的殷北原有点像,似乎……是第一个跑去扶的?
“全国第一没事吧?”
“呃?”殷部羁好不容易凑上一份来看热闹,没想到还有他说话的戏份,台词没准备过啊。
“殷北原在医院。”
俞白沉默。
“哦,其实人无大碍,但被硬抬着过去了。”殷部羁说着,接过了腕表,他不由盯着沉思。
平平无奇。
俞白经过木桌和茶盏,自己倒了杯水,“这样,茶喝了。”
他展示过空杯子,在中央站定。
“希望以后就不要打搅了,媒体的事同样如是。”
他自认为已经给了天大的面子了。
说到底,只是一群凡人啊。
屏风后,脚步声响,有人按捺不住起身,想要绕过来。
忽然,一柄无形的剑,由风组成,为空气所构造的凭空之剑,出现在俞白的左手上,带鞘藏锋,无波无澜。下一刻,室内卷起了风浪,没错,无风的室内产生了微风习习的清爽感,另有涛涛哗声,如陷林间,人们被突兀的体感惊愕,以为是错觉,再往下是震恐。
人们恰巧汹汹走出,明的,暗的,全部看见了大厅中央的男人,衣袂飘飘,左手的空气处,在发光。
俞白引动了一丝丝天地间的灵气,往一个无人的方向轻轻一挥。
铿!
一声金戈铮鸣。
能在场的只能是高手,他们知晓在剑道的极境,有一种叫作……可那一种是再往上……
“剑气!!”
不知谁破了音。
那仅存在于传说。
一众修行人士忘我地张大了嘴巴,没有身份,没有权势,每个人这时的嘴巴都能塞进一个苹果。
那道美丽的淡淡光华引走了一切目光。
“谢谢。”
俞白拿回腕表,戴上出了门。
……
……
俞白回到那条街时,看到姜女士坐在路边的椅子,注视着手机。
“看什么呢?”
“啊,你回来了!”姜珂匆忙站起来,收拾着道,“没,就数时间呢……切,你没超时。”
“我说吧。”
见俞白身后的确没有来人,姜珂放下心,两人走进了车站,“在那边,有什么事吗?”
“喝茶,说了几句话就好了。”俞白自然地道,“他们说会帮忙打理后面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