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之前,以aldnnoah那无所不能的光辉……
薇瑟帝国的统一于两星不可阻挡。
但那之后——
薇瑟帝国的分裂与灭亡不可阻挡。
就像记忆中那个辉煌亦没有几年的中(谐)国古代秦朝。
病chuáng前的扎兹巴鲁姆姆,向我再一遍陈述着薇瑟帝国的贵族关系。并指点着我这个原本对政治一窍不通的女子如何面对贵族的尔虞我诈。
“我对不起你。
扎兹巴鲁姆说到一半,却突然停口道歉,接着就是剧烈地咳嗽起来。
而我则沉默地帮他扶起身体,温柔地轻拍后背,像每一个家庭的妻子般做得行云流水,自然无比。
但只有我自己清楚,我依然不可能完全接受女子的身份……
或者说,正因为我心中的“期望”“失败”了,所以我才从心底拒绝着一切。
“……是啊,但我也对不起你。”
我轻叹了一句,双方又陷入了沉默。
扎兹巴鲁姆的理想,扎兹巴鲁姆的希望,扎兹巴鲁姆所有的努力,都让他的侄女和养子毁掉了。
甚至毁掉了扎兹巴鲁姆伯父坚守百年的扎兹巴鲁姆傲骨家风……
眼前已显枯槁的男人,伸出不再张扬有力而骨瘦嶙峋的手掌,轻抚我的肚子——
“这个孩子,是希望。”
他的笑容带上了一点点的光彩。
“是……呢。”
又看向门外的不知何处:
“麦维尔,麦彻塞维夫-扎兹巴鲁姆和她……是希望。”
“依然一统……的薇瑟帝国,咳咳……需要这两个孩子……来努力,共同地重组……唔……咳,呼……这个国家的未来。”
“依然,需要……新的政变。”
扎兹巴鲁姆说得痛苦,但还是一字一词地吐出来。
“她们之间……会成为政治上的敌人吧?手足相残。”我低声道,我自己都不清楚将来能不能忍心看得下自己生下两个孩子互相敌对。
“如不由他们俩来……改变这,咳,咳,个国家……那就是毁灭……的未来……”扎兹巴鲁姆突然用骨瘦的手掌,用尽全力地抓住我依旧柔嫩白皙的纤细手掌——
“所以我,咳,呜唔……咳咳咳!!……需要,需要你……咳,在我之后,继续……看着,看着,看着,咳,咳这个国家。”
——在你之后,需要我继续注视着这个国家——
——注视着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