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也没有多想，毕竟转身没这个技能，就连超人都无法感知到蝙蝠侠是什么时候消失的，自己这个白板的光之生命体察觉不到也正常。

暴雨下了一夜，李飞也没有认为这件事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影响，直到早上起来去警局上班的时候，同事给他打招呼时，他才知道昨晚的雨夜里发生了什么。

“哈，睡了个好觉啊，李。”

“难得休假，能不好好补个觉嘛，倒是你，布鲁克，你这通宵没睡的样子。怎么，昨晚有大案？”

“呵，还不是这几天连环复仇案闹的。

你睡觉的时候，在钻石区那块，三个倒霉蛋被人从楼上扔了下来，我们去的时候，蝙蝠已经到了，但没想到这次蝙蝠竟然没有提前搞定。

一伙人对着我们直接开枪，五个伙计现在在医院躺着呢，那边也有几个死了，这事闹的挺大，局长这边压不下来，要开新闻发布会了。啧，真的是，弄死他们家人又不是我们，我们抓你放下武器投降就是了，开什么枪啊，艹！”

名为布鲁克的中年老警察在那骂娘，而李飞则是听着同事的抱怨，陷入了沉默。

很快的，局长就昨晚雨夜对连环复仇案抓捕行动中的火并情节开了新闻发布会，无非就是那套不能让不法分子借助复仇的理由凌驾于法律之上的说辞。

这些都不是李飞该关心的，他只是驱车去了一趟市区的殓尸间，看了看那几个死在昨晚为自己家人复仇行动的年轻人。

是的，年轻人。

就像他知道蝙蝠侠会找上门一样，从他在一年前负责的一批冤假错案案件归纳整理时，他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一天。

依靠着光之生命体白板的加成，思维的敏捷和对这类案件的既视感，他找出了这批冤假错案的真凶，也报了上去。

只可惜上头因为过了追溯期和证据不足让他将这份档案封存。

而在一个月前，警局的档案库受到了黑客攻击，接着就是五天前第一个冤假错案真凶死于非命，当时他就在案发现场，看到那个真凶的死法时，他就知道黑客攻击档案库是为了什么。

但他什么都没有说，任由他们去复仇，直到昨晚蝙蝠侠找上门，他才跟蝙蝠侠说了，让他不要去管。

但现在看来，好像一切都被蝙蝠侠说中了。

“妈的，复仇就复仇，干嘛把命搭上，笨蛋！”

对着这几个为自己家人复仇而死去的年轻人骂了一句，李飞这才转身离开。

夜，哥谭警局楼顶，戈登警探开着蝙蝠探照灯，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