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蝙蝠侠的上门，李菲并没有觉得惊讶，事实上，当他看着电视中所报道的新闻时，他就知道蝙蝠侠会找上他，没办法，在哥谭这一亩三分地，蝙蝠侠要想知道什么，他就能知道什么。

而自己在哥谭也干了六年的警察，虽说之前啥都不是，但吃着穿越者的福利和光之生命体这个白板加成，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东西的，虽然不多。

“先说清楚，发生的这些事，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我只是当一个观众。”

跟蝙蝠侠面对面坐着，李飞吃着披萨，也在那说着自己的清白。

“我知道你没有参与任何事，警探，但你本可以阻止这一切。”

闻言，李飞忍不住笑出声，这句话从蝙蝠侠嘴里说出来，多少有点讽刺。

“很好笑？”

“有点，我不清楚你调查到哪个地步，但你能找上我。

说明你很清楚我负责的那些过了追溯时期案件档案里，有多少冤假错案，这几天死的这些人，没有哪个是不该死的！

而杀死这些家伙的，除了这些冤假错案死者的家属，不会有别人，因为那些利益关系的仇家也犯不上用这种方式。

既然法律帮不到他们，那他们就自己动手，不论是你还是我，都没有资格去阻止他们这样做，你说对吧，蝙蝠侠？”

李飞淡定的吃完夜宵，擦了擦嘴，看着面前因为自己这番话而对自己发动凝视的蝙蝠侠，无所畏惧。

“你是一名警察，他们所做的事凌驾于法律之上。”

“说的好像你不是一样，如果你是来跟我说教的，那话题到此为止。

你要是想去阻止他们继续这样下去呢，我电脑里有所有资料，你大概现在已经拿到了，所以你要想知道他们下一个目标是谁，在哪复仇，你现在可以动身去阻止他们了。

前提是你到了那个地方，看着他们的脸，能够说出让他们停止为他们家人朋友复仇这种话，走的时候记得关窗。”

指了指自己书房，又指了指窗户，李飞端着吃完的餐盘就往厨房走。

“警探，我无法反驳你的想法也无法说你的做法是错误的，但是你并不了解哥谭。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却又像自己一样似乎看透哥谭面目的警探，蝙蝠侠也难得多说了几句。

“你这话说的···”

收拾着餐盘，还打算转过身回怼蝙蝠侠几句的李飞一扭头，客厅空空如也，蝙蝠侠早已消失不见。愣了愣神，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