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棠愣住了,似乎是信息量太大一下子接受不了,而南楼厌亲昵地抚摸着她的头说:“不用感到迷茫,明天只要照着程序走就可以了。”
应棠沉默不语,南楼厌转身,“而现在,你该休息了。”说完他就离开了……
破旧的小院,清风自来推着陈旧的大门发出咔咔的响声。
南楼厌已经离开了,可应棠总感觉周围有强烈的窥视感。她坐在床上不敢有什么动作。
但在精神识海内,一个迷糊的看不出样子的淡白色人影正扯着这个身体真正的主人江眠哭求道:“姑奶奶,求你放我回去吧,这种千秋大业我做不到啊!”
江眠神情冷漠,“若非是阵法出现了差错,你也不会在这,况且能被招入阵中的必是将死之人。”她冰冷的眼神审视着应棠;“难道你不想重活新生?”
面对她的眼神,应棠吓得一哆嗦的地松开了扯着江眠的手。
低下了头,看不清表情,许久才忽然问了一句,“那你呢?”
江眠一愣,明显没听清;“你说什么?”
应棠抬头一脸认真地看她,“那你怎么办?你会死的对吗?”
江眠垂眸,这里的以兽人血脉为尊的北国,兽人血脉给人带来强大的力量,而她生在尊贵的丞相府却没有兽人血脉,自然而然的会被他人当做嘲笑,欺负的对象。
在经历了无数次的折磨、背叛,她加入了南国,那是一个没有兽人的国度,而她甘心成为他们刺向北国的刀……
“你不要管那么多,做好你该做的,这具身体就归你。”江眠不耐烦地说。
“那你就不怕我会出丑吗?我演技很差的,到时候丢的就都是你的脸了。”
江眠不理他,他就继续说着;“你身体怎么好看,你还这么年轻没有什么槛是过不去的,为什么要让身于我呀?是你讨厌的人一直在伤害你吗?还是……”
“你别吵。”江眠第一次见一口气能说那么多话的。
“难道是我说对了,你真有讨厌的人胁迫着的你?”
“不,没有。你该睡觉了,明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做……”江眠残忍地结束了对话。
……
南楼厌看着映在水镜中的江眠发呆了一会儿,然后就躺在稻草干上睡了过去。他看了好一会才把水镜关闭。
“大人,她是计划关键的一环,需要派人保护她吗?”一个身穿黑衣的手下问道。
“不需要,她这只驯服不了的小野猫厉害着呢。”南楼厌把玩着一个翠色的铃铛,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