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母,”女孩点了点头,目光微不可查地瞟了一眼木碗,“,我的母亲说他已经抵得上两个布洛克瓦尔了。”
“....未免太过夸张...”瑟庄妮摇了摇头,叫醒了哈欠连天的某位哥布琳,“萨克,去睡觉。”
“我听到了,是谁回来啦?”她似乎是在笑,狼面具后的眼睛带着揶揄看向疤族女孩,“告诉我,我就给你做一餐,怎么样?你喜欢什么?冻椒牛蒡?冰蒜肉排?还是....”
“是!狼巫,他是...”
“你用的是我的厨房!”没等眼睛里已经开始闪星星的疤族女孩说出来,某位成熟稳重的高冷战母就火速急眼了。
“你吃的是我做的菜!”她撇撇嘴,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向瑟庄妮吐了吐舌头,然后像泥鳅一样钻到了里屋里,“略略略,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不就是塞拉斯?就这?”
“....”瑟庄妮只是头疼地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还有什么要汇报的吗?”
“...呃...就是...”疤族女孩有些失落,但是还是打起了精神,“最近,嚷嚷着要和您结为血盟的小伙子很多。”
“让他们知道,我没时间考虑这个,”揉了揉额头,瑟庄妮靠在了毛皮椅背上,“他们如果真那么闲就去打猎,而不是想着怎么爬上他们本应该尊敬的战母的床!”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总是回放起那天,银发少女被拽掉被子露出来的天使般面容。
如果拽的更多一点....
等等,她在想什么??
烦躁地甩甩头,选择性地不去想脑子里的内容,瑟庄妮又坐正了。
“让那个塞拉斯进来吧。”
“...我是不是应该先出去一下?”一个强壮的披着毛皮衣物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原本散着的头发被束成了好几条典型的弗雷尔卓德短辫,仅仅是从毛皮衣物没包裹住的地方就能看出,他的身上多了许多伤痕,有的是刀伤,有的是箭矢,有的则是兽咬...但这依旧无法遮挡住他发达的肌肉,唯一能看得出这是之前那个相对比较瘦弱【画重点,相对】的男人的地方就是他手上的巨大苍白镣铐;他曲下身点了点头。
“凛冬之爪的战母瑟庄妮,久仰您的大名。”
“没必要搞你们南方人那一套,礼仪在凛冬之爪连个屁都不是,”瑟庄妮用鼻子嗤了一声,“我会派出最精锐的斥候和你一同去探查你所谓的密道,如果他们都死了——”
“我也就没必要回来了,我知道,弗莱娜和我谈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