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可保他性命无忧。”
清晏将灵戒交给了陆云通,陆云通接过,细细端倪着这枚戒指。只见上边经文遍布,有一些字体小得,连肉眼都已无法观测。陆云通很吃惊,这究竟是何等的工艺,能造就如此微观的字体?他好奇,但他也知道规矩。仙人的事情不能多问。
“多谢真人!”
“好了,如果没事的话。那就下山去吧!”
清晏挥动拂尘,下了送客令。
“真人,我儿出生三月。还未取名,望真人能不吝赐教。”
“好,既是我徒,自当如此。”
“这,自古祸事从口出。君子之贵为定言。不求他日后怜牙悧齿,只求言语时能思虑再三,不要轻易许诺,做好选择。便叫他陆泽言。”
“多谢清晏真人!孩子就唤陆泽言。”
拜别了清晏真人,夫妻俩抱着孩子下了望月山。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清晏摇首叹息。手持拂尘站在画壁前,静静地望着画上的三清。感慨道。
“这世间痴儿皆薄命,他要是能跨过那道坎。又何惧那什么五弊三缺?”
自此,时间就像按下了快进。泽言爷爷曾说,他犯过一个很大的错。他不该不听长辈的叮嘱,以至于推迟了两年才上山。他说他如果没有和她私奔,她也许就能好好活着。那天,泽言罕见地有了哭泣。而那个她,在泽言爷爷的故事里,也就止于了一个名字“江梦楠”
触碰过斑驳的山门,踏过半缺的门栏。思绪又来到了这个夜晚。我会想到陆家的故事,完全是想起了以往,泽言爷爷总会和我坐在山门,促膝长谈。每次都是聊到很晚很晚,看那月都快划下了群山。
我问过泽言爷爷,既然我们有钱维修道馆,可为何不去修缮门面,他总说。怕迷路的人不认识家。以前我不懂,可现在似乎明白了些。回看故事,总是能品出很多不同的意味。泽言爷爷今晚的拥抱,使我找到了些许家的感觉。可能他的怀里很少有人待过。今晚是我,也许上一个人,还是那个名叫江梦楠的姑娘吧?
“爷爷,这么晚了,把我叫回来干嘛呢?”
我一边和他向道馆里走,一边好奇询问。
“过几日,我和你伯伯们要去一趟嵩山。而那天正好是你生日,也是放假的时间,提前回来看着道馆,顺便放松放松,也好。”
“喔~合着您老把我当壮丁了。”
“哈哈哈!你个鬼机灵,谁能把你当壮丁啊!”
而后三人一笑。
“其实,这次叫你回来,还有一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