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曌的心头浮现了一抹疑惑。

说做就做。

翻看册子的第一页。

是四个姑娘正弹奏着乐器的画面！

再往下。

一个又一个姑娘摆着不同姿势。

全都被记录在册！

“清清，悦儿，凌儿，小霜……”

本来以为那素描画会是自己的专属。

不知道多少个夜里。

自己还曾看着画无比欣喜。

合着现在倒好！

整整画了这么厚一册！

虽然早就知道素描画法一旦普及开来必然会造成这样的结果。

可这就算了！

这么厚一册子什么鬼！

还都标上了名字！

命名为百花谱？

情绪值+

情绪值+

情绪值+

……

“所以你们在青楼待了三天。”

“全部都画姑娘去了？”

“没干别的？”

武曌略带试探的问道。

“没干别的！”黎禹连忙摇头。

听到此，武曌长舒了一口气……

不对啊！

不就是没干别的嘛，朕这如释重负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察觉到自己状态的不对。

武曌赶忙连摇了几下头。

“其实不止这些。”

刚说就这些，现在又说不止这些。

这不是纯纯的搞人心态？

情绪值+

情绪值+

情绪值+

……

“陛下。”

“是否还记得臣曾经说过的韭菜壮阳？”

武曌应声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

“这几日臣种子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明日就可以将第一批的韭菜种子分发下去。”

“你怎么突然扯这个？”

“陛下。”

“你想啊，臣一连在青楼内待了三天！”

“整整三天都没出来。”

“百姓们虽然没听说过张大人他们。”

“可多多少少听过臣啊！”

到时候韭菜种子一发。

壮阳的效果再一说。

“整个洛阳城谁还敢怀疑这韭菜的功效？”

黎禹的解释让武曌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自己怎么没想到？

去了三天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