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曌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不明白自己刚刚怎么会突然鬼使神差的说出那样的话来。
自从自己登基以来。
黎禹是第一个明着支持自己且不惧怕任何后果的人。
可以说哪怕是每一回二人交流自己被打压。
她都没有往心里去。
甚至觉得有这么一个人能够这样和自己说说话挺好的。
不像其他的人。
要么就是为了利益顺着自己。
要么就是为了利益逼迫自己。
再过几天便是自己的生日。
她是真的害怕那些个朝臣以“一个御史在皇帝生辰前却还流连青楼”这样的借口把黎禹弄走。
以她对那群家伙的了解,这样的事情他们是完全干的出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男人尚且如此。
更何况一个女人呢?
一想到这种可能。
武曌便忍不住泪眼婆娑了起来。
虽然用尽了自己的全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但二人的距离本就不远。
站在一旁黎禹怎么可能注意不到?
妈的。
自己不就是去个青楼。
怎么还要哭上了?
黎禹转过了身去拿自己放在一旁的百花谱。
同时也是给武曌一个间隙。
让她尽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后者看到黎禹拿东西的举动,瞬间就明白了意思。
当即就擦了擦在眼眶之中打转的泪水。
“陛下。”
“臣要说的是。”
“陛下多虑了……”
话音刚落,武曌就立刻疑惑出了声。
“啊?”
自己刚刚还那么伤心!
你和我说我多虑了??
情绪值+
情绪值+
情绪值+
……
“臣这几日并非流连青楼。”
“而是实打实的寓教于乐。”
说着,黎禹将刚刚拿起来的百花谱放到了武曌的桌上。
“臣这几日和吴老先生,以及刑部的一行人在青楼。”
“并非什么是什么事都没干。”
“而是去教众人素描画法了。”
“陛下可以看看,这就是臣等一行人这几日的作品。”
看着桌面上厚厚的一本册子,以及册子上“百花谱”的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