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都尽量给予尽可能详尽的答复。
他走到那张古旧的条几前,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皱巴巴的牛皮纸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递给青风。
青风接过照片,只见那是一张年轻女人的半身照,面部的影像已经十分模糊,而她胸前佩带的一枚乌黑的圆形饰物,却清晰地呈现在青风的眼帘。
那正是一枚与自己胸前青铜盒子里相似的黑石花。
事情演绎得越发扑朔迷离了。
“这枚黑曜石牡丹花,不仅是我家传家之宝,而且还是我老伴的生命之源,没有了它,老伴的性命,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了。”
吴老三的声音,愤懑中夹带着无奈和悲凉。
“能不能让我看看大婶情况如何?”青风提出。
吴老三叹了口气,把他领进东边的卧房。
雕刻精细花纹的顶子床上,静静地躺着一位身材瘦弱的妇人。
然而她并没有青风相像的那样苍老,看上去也不过三四十岁年纪,双目紧闭,面色腊黄。
吴老三在一旁轻声说:“自从女儿丢失之后,不久就成了这个样子。”
“以前,有那枚黑曜石牡丹花镇住,她还时不时的说几句梦话,脸色也还正常,现在你看看这个样子,恐怕也撑不了几天了。”
“把东西偷走,也就罢了,最可恨的是,她临走还留下一封信,把我们给奚落一通。这个骗子,这个无耻的小贼!”
吴老三越说越恨,脖子上青筋暴跳。
青风走上前去,把吴大婶腕上的衣袖向上挽了挽,伸出右手三指,搭在大婶寸关尺上,将青玄功力凝于指腹,以切脉之法进行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