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我们今天都要得到一个标本，有些男孩已经对他们的表现下了赌注。

是这样吗？我挑了挑眉毛。好吧，那我提前为我赢得了第一名而道歉。

你当然可以争取那个第一名，诺亚说。但你必须与我争夺。

愿优秀的人获胜。

我喜欢挑战。诺亚握着我戴着手套的手，摇了摇。我发现，一个年轻人抓住我的手的动作丝毫没有冒犯我的意思。这是一种尊重的表现，表明诺亚现在把我当成了一个平等的人。当我们往里走的时候，我笑了。

这正是我生活的目的：对死者的探索。

检查那些没有外在创伤迹象而死亡的人的尸体的目的是什么？

珀西教授站在他面前暴露的标本大脑旁边，他的围裙上沾满了铁锈色的血迹。他微红的头发和相配的胡须整齐划一，这与他五官不相称。我想象着这是叔叔作为年轻教授时的样子，这个想法使我感到温暖，尽管解剖室的空气很清新。

既然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死于自然原因，为什么还要把他们切开？他问。嗯？

渴望的双手像烟花一样向空中喷射，迸发出回答和证明自己的欲望，准备超越他们的同伴。王子环视了一下房间，打量着竞争对手。他今天有一种优势。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表现出不只是昙花一现的兴趣。珀西没有理会他们，把注意力转移到那个心不在焉的学生身上。

“托马斯先生吗?你对这件事有什么想法吗?”

不出所料，托马斯在他的尸体上离脸朝前只有一个手的距离，除了他的手术刀和尸体，他无视所有人和一切。我看着皮肤的线条在他的刀下分开，仿佛它是一个从岸边拉回来的浪，他从托盘上拿起齿状镊子，检查了一下，然后去做暴露内脏的工作，低声哼唱。考虑到他正在做的事情，这首曲子相当欢快和愉悦。我挑了挑眉毛。也许他对他的工作有太多的激情。珀西懒得打断。他很快就知道，在实验室里，托马斯是一种独特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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