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怎么个气氛,但我知道现在开始它只会是一个工作会议。
我提出第二个死者身上没有在身上检测出任何一种毒药。
声音大的,像不止说给明奈听,也是说给Golem听。
这就意味着要么是自然死亡,要么是被注射了一种无法被检测毒药。比如,毒蘑菇中提取的鹅膏菌素Amanita。
我的话,在场的两人估计都听出了不同的意思。
明奈不容置疑的瞪了我一眼,不过这应该更是在警告他自己。他可能想起了坎蒂丝之前的作案经历。
Golem则指尖微顿,背靠着椅子往后滑了一下,无声的望了我一眼。
“魔像是客体,所以魔像所犯的任何罪都被认为是他们创造者的罪。”
明奈沉默的一会,突然表示我也有嫌疑。
逻辑学是我喜欢的东西,而且这杀人的手法也是我曾经爱挑战的谜题,甚至我刚刚就提出一个检查不出来的毒药—鹅膏菌素Amanita。我想拿到Amanita不难吧?
没有想到Golem却替我说话了。“她没有任何作案动机。”
明奈看了我一眼,咧着嘴笑两声。“十九世纪的爱尔兰,有这么一个传说如果你身边的人突然看起来不同了,那个人是一个替身。一个化身妖精(changeling)把他绑走了,自己再幻化成他的模样。”
这话外之意很明显。一个人消失一段时间,就回来了,但是回来的究竟是这个人本身还是个妖怪呢?
我低下头,不再说任何话。
我不知道他这是在指鹿为马还是在指桑骂槐。
我在明奈离席期间和Golem说了点事,她在明奈回来后,很快愤然离去了。
对此,我对明奈坦白Golem现在已经知道的他和坎蒂丝的事,那是不是她也有嫌疑呢?说不定她早就已经知道了,只是假装不知道。因爱生恨,算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吧。
明奈双手插在兜里,从座位上站起。
我平静的看着他。
明奈眸子微眯,心底莫名的一寒。“你到底是谁?”
“我讨厌恐怖民谣。”我有些答非所问,但应该是懂了。
明奈不说话,只是阴沉沉的盯着我。
他的视线撞进我瞳孔里,仿佛同时抽离了他身上的温度。
我拿出前两个图形的复印件打碎了这僵硬的气氛。
我们默契的没有提之前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