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观念和立场,通常对话的主题是求得结果的进步。
进步越多,问题越难,问题越难进步就越大。
提问者会让核心问题在自我中矛盾。
以提问的方式揭露对方的命题和矛盾,动摇对方论证的基础,指出对方的无知。
在结论中,苏格拉底也不会给出对方答案,而是让对方做出选择。
在西方哲学史上,这也算是最早的辩证法行式。
突然感觉我只负责提出问题的焦虑突然上升到了哲学的层面。
想到这,我眸中氤氲起一层浅薄的笑意。至于到底真的笑了或是没笑,又何必深究呢?
在这种根本没法回答的苏格拉底式质疑中,我……似乎除了顺着她指示的方向成长外,别无选择。
在我的动摇中,她抛出了夏娃的诱惑。我心中形成了一种高风险的赌局,一边是骨感理想,一边是眼前触手可及的无限权力……
我也不知道我在黑暗中站了多久,静默的像是夜中的冰雪雕塑。
良久,眼睛有些酸涩……我才很轻的眨了下眼。
我苦笑一声,无法解释我最后看见的那个东西。
至少无法直接描写;或许我可以试着比喻一下。
那是一只羽毛洁白,昂首挺胸的天鹅。
它展开一对巨大的羽翼,轻易飞上天空。沐浴在理性的光辉,仿佛抛下了人生悲哀,再无垠的海洋中向太阳而去。
好像曾经也有谁怎么做过……谁呢?
哦,古希腊天才发明家—伊卡洛斯。可他却因翅膀被太阳融化而坠海身亡。
人啊……要有敬畏之心。
天鹅依旧昂首站立,可那已遭虫蛀的褐黄羽毛,让我心头不禁灌满了泪水和冷笑。
我眼前似乎只剩发疯或自杀两个选择。
我在暮色茫茫的道路上踽踽独行,苦笑的看向熄灭的路灯。
或许我能做的就是慢慢等待那即将毁灭我的命运,或者……如果实在禁不住等待的折磨,就去推波助澜吧。
想到这我很淡的转身回到了餐厅,看不出任何情绪,显得平和而淡漠。
面对明奈的询问,我的回答是。
“这不再是一个单纯的事实问题,这是一个价值判断问题。或者说至始至终都只有价值问题。世间根本不存在没有价值判断的事实问题。”
这话即是说给他听,也是说给我听。
我不知道我来之前这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