俎,我为鱼肉的可怕境地的话,那么,秦悦就是再次感叹自己点儿背!
她不经意间对上俞衡渠的温润目光,底气不足之下一触即退,装作去看朱十一的样子,耳朵却是竖起老高。
俞衡渠见此,心知肚明秦姑娘心虚之处,眼眸微微逸出点笑意,转头肃脸对着朱十一道:“赵氏独子死于你手。”
这是个肯定句。
听到此处的秦悦,心头重重跳动两下,双眼带着些吃惊逡巡在朱十一身上,想起自己和此事的牵扯,也不知该说是运气好,还是坏?
“除我玉山俞氏外,其余三家也派了人出来,你逃不掉。”
俞衡渠所说的其余三家,自然是指与玉山道院齐名的云中城,江州乐氏,上青宗。
朱十一不能言语,一双鹰目透着不甘心,就凭小小赵氏家主几句哭求,四大玄门齐出手,简直是滑天下大稽!
他不过是倒霉罢了,成为了那个由头。
秦悦也在心中一哂,现今玄门中,四大上玄门执天下修士牛耳者。
一贯高高在上,什么时候这样热心过?
别开玩笑了。
这些人一起出来,不定要干什么呢!
不过,身旁还有一位玉山俞氏弟子,留口德。
“阿悦姑娘,我先前忘了赵氏出重金悬赏杀子凶徒,你助我擒下此贼,该写欠据的是我!”
哦豁,绕来绕去,又绕了回来。
秦悦见俞衡渠一脸坚持,心如磐石,遂退让道:“罢了,这事以后再说。”
二人好容易拉扯完毕,皆在心底松了口气。
“笃、笃、笃。”又是几声敲门声。
“秦姑娘,仆是顺才,奉家主人之命,送房契和文书过来。”
秦悦又看了一遍风姿秀逸的俞衡渠,眉尖微微一挑,看样子,俞公子给的银子绝对不少,这屋主是生怕人要反悔呀!
接过小厮恭敬递过来的房契和文书,秦悦一一细看。
当她看见买卖文书上,一行大字写着作价白银三千两时,倒吸了口凉气!
骤见此一条,秦悦整个人直勾勾,半响后透出虚弱道:“我的大少爷,你给了!三千两啊!!”
三千两!
这都能,买上两个比这好的院子啦!
这是债吗?这分明是她的命!
俞衡渠闻此言,耳根迅速窜上红晕,他在家确是长子,昔年家仆常呼的“大公子”,跟这一句“大少爷”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听来,却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