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是一个既有严格禁忌,又善于寻找发泄途径的小国,淫乱的程度闻名诸国,他们不止可以接受男女、男男,还有人畜,上京的象姑馆和青楼里又会有多少他们的人呢。
燕语莺声,搂抱嬉戏,满屋子饮酒作乐的男男女女在妙乐低徊中发出的声响令人遐想非非。
我绕回到了房前,高山流水已然又弹完一遍了,桌上散乱着烤串的木签和瓜果皮,小碗与六公主那迷离的眼神以及通红的脸蛋无不证明着她们此时已经喝醉了。
那是整整两壶葡萄味的果酒啊,烈性不大,可是后劲强啊,她们全给我当水喝了,自己什么酒量没个数吗?
六公主的酒品好,醉了就憨憨地捧着小脑袋瓜背诗,小倌儿本来是含笑看着脑袋一点一点的六公主,可小碗扑了上去,说要给他化个美美的妆,吓的小倌儿扭着小腰与她玩起了你追我赶的游戏。
上京的客栈这几日都爆满,象姑馆里不适合她俩过夜,我只能差小厮帮跑了趟怀王府。
怀王来时,小碗正扒拉着梨花带雨的小倌儿不愿撒手,我怎么拽也没能把她从小倌儿身上拽下来,最后不得已点了她的昏睡穴。
领着怀王上来的老鸨看到这一幕狮子大开口要价五十两,说小碗玷污了他们家清倌儿,我正讨价还价中,怀王爽快地当了那个冤大头。
好羡慕他们银子能说给就给啊。
驱使马车的德安看到我们三人从象姑馆出来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太子妃,你怎么能带着两位姑娘家来这种地方呢,怎么能让我们王爷进去接人呢,这要是被人瞧见了,谁还敢嫁我们王爷。”
我正要赔罪,见怀王轻轻瞟了他一眼,道:“若不想被人瞧见便赶紧走吧。”
我与怀王一人搂着一个小祖宗,六公主喝醉了黏糊得不得了,说起话来也软绵绵的,她环抱着怀王,脑袋往他怀里拱:“四哥,你怎么来了呀,是不是想月儿啦。”
怀王揉着她的脑袋露出清淡的笑:“四哥接你和裴姐姐回家睡觉。”
六公主撅着嘴:“不要陪姐姐,姐姐不好,总喜欢凶我,我喜欢五嫂。”
我这人就喜欢听实话,笑着探过身捏了捏六公主泛红的脸蛋:“五嫂也喜欢你。”
街上人多,马车走走停停的,一摇一晃,六公主也跟着一摇一晃地坐直身体,她摆着两只肉乎乎的小手,眼神飘忽:“五嫂不能喜欢月儿的,五嫂喜欢月儿,五哥要生气的。”
她真是喝大了,一个屈膝跪在了马车中央,也不知是给谁行此大礼,我和怀王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