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弈也紧紧回抱着我,手掌贴着我的后脑勺,轻轻地揉了两下,他不厌其烦地回答我:“是我,我在这。”
“我以为我等不到你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埋在他的肩侧呜咽。
带着灼热温度的吻一下一下印在我的发间、额头,他捧起我的脸,替我拭去眼泪,眸底有伤痛疼惜:“我说过,不会叫你再等不到我。”
我心头一颤,泪眼朦胧地望着他。
苏弈微弯了唇角,贴近,与我鼻尖相触:“怎么这般看着我?嗯?”
我抚上他的手背,脸颊枕着他手掌心,微垂了视线:“苏弈。”
“嗯?”
“我舌头有点痛。”
苏弈:“唉。”
舌尖上的伤口并不十分深,只是需得勤敷药粉方能痊愈得快些,在我昏睡的两日期间苏弈处理了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我倒记不太清这些伤是怎么来的。
苏弈往我额头上抹了药膏后处理手上的伤,他今日好爱叹气,话好多,眉头皱的快把鼻梁给挤扁了:“这还好是天冷,若是夏日你这手得化脓了,那日我见你这手血肉模糊的几乎要了我半条命,你也真能下得了手。”
我藉着半杯水漱尽口中的药味儿,大着舌头道:“这伤口就是看着深,其实不怎么痛……呲痛痛痛痛!”
苏弈故意加了点力,抬眸凉凉地扫了我一眼复微敛了眸光,低声道:“我并不看重那些,更希望你平安。”
我红着脸,道:“谁说我是为了你。”
苏弈缠好绑带,朝我凑近,直把我后背逼到紧贴着床头,他挑了挑眉,勾起一侧嘴角,笑容戏谑:“是吗?也不知道是谁叫着我的名字要了一次又一次,哎呀,我这个腰啊,到现在还是痛的。”
我气鼓鼓地瞪着他:“一晚上见你来个五次也不见喊痛的。”
苏弈笑容玩味:“你要的可不止五次啊。”
我尴尬得脚趾头都绷直了,他捏着我的脸:“这也就是我,若是换了旁人——”
我等着他说下去呢,他恶狠狠道,“我只消想到你要跟别人露出那副模样,我就想杀人。”
我别开他掐我面颊的手:“你刚还说你不看重的。”
苏弈往后回了点身子,面不改色,道:“我有说过吗。”
我:“你是鱼吗?”
“怎么着,我听你这意思还想红杏出墙?除非我死了,否则你想都别想。”
“你也太霸道了,想想都不行。”
苏弈往我腰间探过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