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王忘不掉长姐,又知道争不过当上东宫太子的苏弈。于是只得将这份情愫埋在心底,以画排解相思。
苏弈呢,娶的人是我叫他憋屈了吧,长姐在东宫一住已有小两月,他一直不提要把长姐纳为良娣,是觉得良娣这位份委屈她了?
太乱了,为什么我会被卷入这场漩涡之中。
挨完训示的小碗席地坐下,手撑着膝盖气鼓鼓道:“太霸道了!”
六公主懵懵的:“什么太霸道了?”
小碗道:“王墨呀,说什么不准我眼里有其他人,是不是太霸道了?”
准备返程了,扈娘到了一侧去收拾东西,趁她没在这头我把酒瓶中剩的小半杯酒往自己杯中一倒。
毕竟做人得节约的嘛,听得小碗此言,我送到唇边的手一顿,好耳熟的一句话,我以前仿佛听谁说过,眼前无端出现了一双柔软如同一泓碧水的双眸:“裴珞珞,你是我的……眼睛只能看向我。”
我惊的打翻了酒水,手背溅湿。
小碗与六公主齐齐看过来:“怎么了?”
我按下突然加快的心跳,双手胡乱往腰侧一抹:“无事,手滑了。”
抹着抹着我觉得有些不对,放在腰侧的苏奕的那块腰牌,它不见了!我明明记着给守卫看过后就顺手塞到了腰间的。
脸色一白,我快速在腰侧前后左右以及胸口仔仔细细来来回回地摸了好几遍,仍是没寻着!
顾不得小碗她们,我先跑回了马车,希望是掉在了哪个角落里,千万别要命的是方才追赶苏弈时掉在林间了,那么大一片林子,我把眼睛找瞎了都不一定找得到!
余晖映照,晚霞满天。
马车里光线不好,我撩起一侧帷裳透光,终于在座位底下地毯的缝隙处见着一块闪着隐隐光亮的腰牌。
一颗心落了下来,我珍而重之地放回到胸口,妥帖地拍了拍,刚要下去,忽听得外头王墨和苏弈交谈的声音。
王墨道:“我教你的方法用了没?”
苏弈没什么情绪地回答:“嗯。”
他们在说什么啊,我现在下去好像不太合适,我只得坐了回去,无聊的时候我就习惯在手上抓点什么东西,我下意识地又将腰牌掏了出来放在手中把玩。
王墨的嗓音带了些许惊讶:“没有用?不是说一点就着,现在脾气这么温顺了?”
苏弈一声叹息:“也并非全然无效,她如今是似乎不屑同我吵。”
有扇子敲打手心的声音,王墨道:“性子总不至于全然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