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还得用到单独的保存器皿,就是类似师父在爆炸中毁掉的那些玻璃罐子。
标满了奇奇怪怪符号和公式的医书看得我直抓狂,头发都被抓成鸡窝了。
因为我一整天看上去都暴躁得很,扈娘她们也不敢进来触霉头,只在外头等候。
血栓分为白色血栓、混合血栓、红色血栓和透明血栓四种类型,可根据血栓肉眼观的颜色质地和显微镜下的构成成分进行区分。
简单来说,白色血栓主要由血小板及少量纤维蛋白构成,混合血栓主要由血小板和红细胞构成,红色血栓主要由红细胞和少量白细胞构成,透明血栓主要由纤维蛋白构成。
如果是前三种情况还好,透明血栓由于是发生于微循环的小血管内,是需要借助仪器才能看到的。
至于具体是什么仪器,师父的医书上没有记录,我想大抵又是在大玥找不出来的东西。
我忽地有些泄气,要啥啥没有,看啥啥不会,我还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好长姐,要帮助她,我这一筹莫展的拿什么东西去帮助她。
我颓丧地合上了书,无力地趴在矮几上。
现在我好像真的只能寄希望于太医院,希望他们的诊断是万无一失的。
外头天色渐黑,我却浑然不觉。
脑门无端叫人弹了一下,我吃痛地捂住额头,抬眼,看到一个罩着一层半透明黑布,只露出一双漆黑眼眸的苏奕,他半倚靠在窗台,姿态闲适而随意,带着一点懒散,我愣了下:“你干嘛遮住脸啊。”
问完之后,我一个激灵,某些不太好的记忆窜进脑海。要命,今天太专注于想长姐的事,我忘了还有苏奕这一茬了!我尴尬地摸着脑门笑笑:“当我没问,当我没问。”
我趁他不注意松开了盘着的腿下地,脚底抹油想溜,苏奕眼疾手快,自背后一把拎住了我的衣领将我提了回来:“跑哪儿去?”
原本守在门前的簪星她们大概是见苏奕回来,早不知躲哪儿去了。
我被迫重新坐着,视死如归:“好吧,我认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苏奕松开手,搭了点窗台坐着,说了驴唇不对马嘴的话:“你没吃药?”
……我怀疑他在骂我,从眼梢斜瞥了他一眼:“我没病,吃什么药,”我玩着手指头小声咕哝,“你才该吃药。”
苏奕道:“你不是还偶有几声咳嗽?”
他嗓音微扬,带着好听的尾调,如若不是知道他的心系在长姐身上,很容易叫人误以为他在关心我。
我不以为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