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喝茶,也不喝什么龙井雪芽,就爱泡点隔街农贸市场买的茉莉花茶。
他的为人就像他的名字。
任明空擦干净碑面,露出了几个字。
“……任清娴。”
清为清净,娴为稳重。
任风雨飘摇,我自清娴。
任明空的记性一直不太好,他甚至快要忘了躺在地里的这个人长什么模样,却始终记得他告诉自己关于他名字的释义。
“说起来,那天你可真是狼狈呢。”
自言自语中,任明空又想起了社会大哥和自己点炮炸掉的摩托轮胎,在地上被踢得滚来滚去的男人大概可能也曾想过爬起来给社会大哥一拳。
最少自己是想的,小任明空咬着牙攥拳站在旁边,显得那么的一无是处。
他总觉得那段时间的记忆有些模糊了,好像忘掉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相当重要。
一丝丝小雨落了下来,不冷。
蹲了一会儿,任明空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站起身来拍拍灰,深深看了墓碑一眼,转身离开了公墓。
该去找自己那德艺双缺的一流艺术家胡大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