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岗前培训第二课：听故事。”

“这……听故事还能用得着培训？”唐水疑惑地看着老大。

上次培训课完，老大又忙了很久的工作，说来也奇怪，之前老大忙碌的时光，唐水只觉得孤寂和无聊，自从那次岗前培训课之后，唐水觉得街上的人都有趣了起来。她第一次活生生地感受到了民国二十年的生活。

米店伙计每天依然和“鸡”调笑，也总会被老板训斥，但是有天凌晨，唐水可看着老板从“鸡窝”的二楼下来，唐水惊讶之余也不禁感叹，真是人不可貌相。

落魄的富家千金生意并不好，仍然每天指尖夹根烟，空洞地看着人来人往，任它燃尽。

那个土财主就再也没有出现在这条街上，同样没有出现在街上的，是挑着货担走街串巷的江洋大盗。

新婚的寡妇仍然每天起早贪黑艰难的维持着生计，手上的伤痕越来越多，朝她回头看的人却越来越少。

说来也奇怪，唐水渐渐的习惯了镜子中穿着旗袍的自己，竟对自己以前的穿着打扮有些忘却了。

老大每日往返于民国二十年与年，除了带来吃的，也给唐水带了许多的书——学习日语的书。唐水每日除了观察楼下的人，也多了项学习日语的任务。老大还带来了电脑和插座转换器，唐水在民国二十年还捧着二十一世纪的日语教科书，听着电脑里录好的教学课件，这让唐水觉得既奇妙又有趣。

唐水是国内顶尖大学的硕士研究生，学习日语不在话下，没过多久，唐水的日语能力已经突飞猛进，能够很多复杂的对话，也能够听懂电脑里储存的无字幕的日语电影。

当听到老大告诉她，岗前培训第二课是听故事时，她觉得太吃惊了，一是因为倾听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功能，这还能需要培训？二是自己也有些失望，说实话，她憋着学了这么久的日语，是以为这是岗前培训的内容，上次在观察课上她满盘皆输，可是憋着一股劲儿想在老大面前表现表现——这是她作为曾经学霸的执着。

“可是你让我学日语是为什么呢？”唐水疑惑不解地看着老大。

“不仅仅是日语，与我们签约的包括你们全世界的人，如果需要，你还要学习更多的语言。”老大这次又穿回了笔挺的西装，这是唐水第二次见他穿。

“我承认我是学霸，但是让我学习全世界的语言，我还真不敢想。”唐水经过这许久的相处，已经跟老大渐渐熟络起来，她吐了吐舌头调皮地说道。

“难道你忘了，我们的合约是两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