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棒梗不可置信地看着秦淮茹。

按照惯例。

她是要把这口粮省给他的。

现在竟然要留给何雨柱？

一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拿走的感觉在少年内心滋生。

十分不是滋味儿！

“秦淮茹！你傻了吧！”

贾张氏不乐意道：“留给傻柱干什么？他自己在外面不会吃？你不顾着儿子顾着一个外人？”

“妈！”

秦淮茹更烦躁了，随口说，“他是你的外人，但是我男人，可不是我的外人.......”

“嘭！”

话音未落！

棒梗凶狠地把碗死命摔在桌子上。

白灰色粗瓷碎片崩得到处都是。

“那我是你外人吗？”

“奶奶果然没说错！嫁出去的娘跟孩子就不是一条心了！”

“你是不是还要和他生孩子？”

“你要是敢生！”

“我就敢给掐死！”

“再给傻柱毒死！”

“谁都别想好！”

棒梗凶神恶煞地看着秦淮茹。

目光中扭曲的仇恨，让秦淮茹刚刚平复一点的寒意再度茂盛地长满全身。

手脚发冷！

“棒梗......你！你在说什么！”

秦淮茹呆呆道：“你怎么？你怎么？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一旁，贾张氏歪歪脸，得意道：“秦淮茹，有我这个奶奶在，你别想骗我大孙子！他小，他奶奶可不小！”

“你看你，结婚四五天就迷上了？”

“是不是这么多年缺汉子，冷不丁有一个就真爱上了？我告......”

“闭嘴！妈！你在孩子面前说什么呢！”

她万没想到贾张氏在孩子面前也会口不择言，说出这么不堪的话。

秦淮茹脑仁一波一波地疼，努力睁着眼睛，却感觉眼前每个人都在逐渐变形。

眉眼口鼻拉扯成一条颜色怪异的细线，慢慢打着旋.......

桌椅灯泡揉捏在一起，转啊转.......

.......

“来来来，咱也开吃！”

另一边，西直门四合院，娄书记家厨房。

何雨柱每炒完一个菜就留出来几口。

今天一共搞了六个菜。

腊肉梅干菜。

白菜炖粉条。

土豆炖鸡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