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想要仔细看清周围的景象。
但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眼睛又看不见了,恢复成了一个普通人的视力。
她眯着眸子,想要透过那淡薄的月光看透屋里的黑暗,在那片黑暗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严重偏离了原本该有的模样。
沈茗淮一手抓着自己的衣摆,手心里湿湿热热地渗起了汗。
她现在站在楼梯半截上,两侧栏杆下各是一条走廊:左边一条通往书房,右边一条经过客厅。
月光透过左边的窗户映进走廊里,光影像呼吸一般起起伏伏,很正常。
客厅门里面是没有被照亮的漆黑,却不知道哪里不自然、不对劲。
就好像一个面孔变形的人,努力歪过下巴拧着嘴,想要装出正常人的脸一样。
沈茗淮一眼又一眼地从客厅上扫过去,怎么也解释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正尖锐地硌着她的感知。
这一瞬间,她想下去看看,却又想转身逃跑。
但回头一看,她的后方是悄无声息、黑沉沉的二楼。
她既不想将自己的后背交给客厅,也不想将自己的后背露给黑沉沉的二楼。
看不清真的太难受了。
之前拥有鬼瞳的时候不觉得,现在乍一恢复成了普通人,还真是有些碍事。
她真想赶紧叫一声,等于秋秋或者是关常林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但人在十分恐惧的时候,是发不出来声音的。
但她使劲试了好几次,喉咙里像是被人用指甲给挠烂了,就是发不出声来。
此时的沈茗淮,感觉自己背后的衣料都快要被汗水浸透了。
她有些紧张地死死抓着楼梯扶手,想要以此来给自己增加一些安全感。
但她又害怕自己一叫,真的从浓若实质的黑暗里就会迈出一只脚,一步走出来个什么人。
大脑仿佛被针扎了一下似得。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沈茗淮脑海中此时想起了那些在书桌上找到那些没有发出去的信件。
沈茗淮在台阶上转过身。
面对着漆黑客厅,将后背对着另一边的楼梯栏杆,一点点退了过去,。
直到把后腰紧紧压在了木栏杆上。
如果有什么东西从客厅出来、或是从二楼下来,她只要一转眼珠就能看见了。
直到后腰撞上了楼梯扶手。
从她的角度,客厅门口下方三分之一都被楼梯挡住了,就算她伸头往外看,也只能看见客厅门框内上访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