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话了。

那时沈黎光在家里给黎若澜熬中药，听到手机在响随手拿了起来，看到是傅萤划过接通键。

电话里没有声音，然后就断了线。

沈黎光盯着手机看了看，再次拨打了回去，提示关机了。

沈黎光伸手关了火，起身拿起外套准备出门。

黎若澜看他匆忙出门，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出去看看。”

车子开的很快，等红绿灯的时候沈黎光心头烦躁，塞了一支烟给嘴里。

一支烟没吸两口，就赶到公寓。

四周安静，只有他脚步声。

小高层，没有电梯，沈黎光进了楼道往身后看了一眼，空无一人。

他上楼，走到门口，那只死老鼠刚死，还滴着血，随着灌进来的风，挂在门口摇摇晃晃。

沈黎光拧着眉，把手指间的烟放进了嘴里，伸手扯断了线，再次回头看了一眼楼道间。

过于白的灯火下，走廊里悄然无声，走廊尽头窗口开着，一阵穿堂风吹过，所以恶作剧行为看起来就跟真的闹鬼似的。

沈黎光收回视线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开门，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走廊的灯照进来一点。

整个客厅像个无尽头的黑暗，屋里安静的好像没人，沈黎光伸手去按开关也没反应。

他开了手机手电筒，照亮客厅，里面没人。

他一边喊着傅萤，一边推开卧室的门。

被子里那个女孩缩成一团，听到沈黎光叫她，才小心翼翼的从被子里冒出头来。

沈黎光快步走过去，坐在床上。

“怎么吓成这样？”

傅萤咽了咽口水，小脸还白着，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钻。

沈黎光伸手揽着她，让傅萤坐在他腿上，低头借着手机光看她脸。

“就是一恶作剧。”

傅萤点头，声音沙哑：“我知道，我还知道是谁干的。”

“我来处理。”沈黎光的眸子发沉，吸了口烟，把还剩半截的烟给摁在了桌子上。

“你能处理得了吗？腿长在她身上，她想来就来了。”傅萤想想刚刚就觉得委屈，说着说着就红了眼，最后他在怀里闹别扭。

最后趴在男人肩膀上，带着哭腔冒了一句脏话：“刚刚真特么……吓死我了……”

有时候脏话不是用来那人的，是用来抒发情感的。

傅萤现在才知道。

“你这脏话说的怎么跟撒娇似的。”沈黎光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