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利器。即使不会武功,也能保全自己。”
“夜王前辈可有说她为何不能习武?”沐泽煦倒了一杯水,示意许安元过来说。
“夜王前辈说是因为络络受了伤,不宜再习武,之后便不再多说什么。但是走之前,叮嘱我千万别让人发现我有雒绒血。又感慨一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按照这样的话,她受伤与雒绒血有关。”说着沐泽煦抿了口茶。
“绝对是。就是不知道络络是受了什么伤,怎么受得伤。我之前有写信问过大师兄他们,但是他们都推说不知,还要我别再询问,否则便不再是阎罗谷弟子。”
“四年前?四年前?”沐泽煦手指轻点桌面,脑海中将近年来各国各地发生的大小事件过了一遍。
突然间,像是想起什么,“安元,你觉得之前邺城来报说是有女孩频繁失踪吗?后来,好像那些少女都毫发无损被人送回来了,而我们那时候不是正巧在邺城追查军粮案吗?”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当时看那些护送那些女孩回来的人中有几个是阎罗谷的外室弟子,还有几个看着服饰有点像天秀山的。”许安元一拍脑门道。
“老大,你是怀疑哪件事跟络络有关?”
“那件事发生的时间与她受伤的时间很近,而且你也说看到了阎罗谷跟天秀山的人,阎罗谷与天秀山又是姻亲关系。这事怕是不简单。”
“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
“我们在这多猜无益,派人去查查吧。”沐泽煦道。
“好,我找人去查。”
“嗯。”
许安元立马起身,朝着门外走去,“安元,你安排完再去歇会吧。”
许安元微微一愣,随即了然,回头给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好。”
“老大,水来了。”此时汪洋正好端了一盆热水走来。
“嗯,放那吧。”沐泽煦边说边将袖口往上面撸了一下。修长的手指拿过架子上面的巾帕,放入水中,打湿,再拧干,转身来到络冉床前。
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替络冉摘下面巾,放到一边,后用面巾轻轻擦拭。
看着这一幕的汪洋,着实表示自己被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