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更加庞杂的因果之力，心惊胆战，这种因果之力若是缠上他，不死也要脱成皮，他担心这次量劫会对天庭根基造成严重影响。

比干后来被姜子牙封为文曲星，比干是纣王叔父，又是大商丞相，对于殷商只知甚深。

“文曲星，你可知主持祭奠之人。”

比干知道，这是辛集，殷商宗正，他的至交好友。

比干沉默许久，躬身“臣不知。”

因果之力缠绕的军歌，让玉帝颤抖，这不是虚假的表忠心，而是发自内心的想法，百万天兵天将视死如归的想法，纵使他是玉帝，他都做不到让十万天兵视死如归。

“赳赳大商，共赴国难，赳赳大商，复我河山。血不流干，死不休战！”

玉帝仅仅凭借军歌，就可以判断出，纣王必然不是昏庸之辈，可是这和历史根本不一样，和自己昊天镜观察的不一样。

“李靖，你可知纣王其人如何，是否真的是残暴昏庸？”

李靖瞬间沉默了，他是天庭四大天王，他是佛门弟子，但他更是人族，是殷商重臣。

纣王曾经亲自监狱放走了他，只是希望他不要忘记自己的人族的身份，他逃离殷商的那一夜，心如刀割，纣王一拜也让他泪如雨下。

他曾记得：“寡人人皇，愿天下终生人人如龙长生不死，然而如今人族如同仙人傀儡、奴隶，如同仙人养的家畜，等待着仙人的收割愿力，我只希望有一天你能为百姓开智，扫清人族头上的三尺神明，为人族开万世太平，寡人此战必死，但是寡人希望看到后世人族不敬天地，只敬先祖。”

那一夜他立誓了，然而成神之后却完全忘却人族。

一滴眼泪刚刚从李靖眼中滑落，瞬间被法力蒸发。

“臣，臣不知。”

李靖犹豫了许久，终于隐瞒了，拒绝了玉帝。

玉帝深色凝重，“你是天庭的托塔天王，你要记住你的身份。”

哪吒和李靖的关系势同水火，既然李靖隐瞒了真相，哪吒必然会明说，毕竟平时李靖支持的，哪吒一律反对。

“哪吒，对于殷商你有多少了解？”

哪吒用手指了指自己，有些尴尬，他怎么也想不到玉帝回问这个问题。

“陛下，李靖曾经用殷商的忠义之箭射杀我。”

“朕知道，天庭众仙都知道，从那以后你和李靖恩断义绝。”

哪吒声音有些小，天庭却一片寂静“我从忠义之箭下活下来了”。

忠义之箭，专门射杀对殷商不忠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