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野宫大助还洋洋自得的在这得瑟,脑中还模拟着吉崎祐治把完脉后惊喜地说:“哎,大助君,你体内的东西没了?”
谁知道吉崎祐治越把脉脸色越差,最后甚至有冰碴子掉下来,脸色冷的跟富士山上千年不化的积雪似的。
“走。”
从野野宫大助进门到现在,吉崎祐治就说了这么一句话,野野宫大助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拉着野野宫大助跟花江夏树出了门,也不说什么情况。
上了计程车,吉崎祐治跟司机师傅说了句,司机师傅点点头,计程车一路上风驰电掣,向着甘草町疾驶而去。
甘草町与江户大学之间差的十万八千里,一个东一个西,司机师傅相当于横跨了整个江户市,加上车速不是一般的快,野野宫大助和花江夏树在车里颠的都快吐了,脑袋不知道撞到汽车顶棚多少次,终于车子停在了一家居酒屋门口。
吉崎祐治也没看计价器,随手扔下一张钞票说不用找了,便急火火的拉着野野宫大助和花江夏树,向居酒屋走去。
看来这居酒屋吉崎祐治不止来过一次,店里的店员都冲他打招呼,点头示意,可吉崎祐治并不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还礼,拉着野野宫大助俩脚步不停,脚底下火星子都快擦出来了。
他从腰间摸出一把钥匙打开了仓库的门,随后他砰地一声紧紧地关上了仓库的门,一幅怕人看见的样子。
吉崎祐治拧亮了仓库昏黄的灯泡,顿时光亮充斥在了这三五米见方的小空间内。
他也不解释,从怀里摸出了一截短香,上下颠倒后口中喃喃念了句什么,只看嗤地一声,香竟然着了。
更绝的是,香烟不往门口跑,竟然缓缓向着反方向——仓库深处飘去,飘着飘着完全消失,好像进入了另一层空间。
吉崎祐治见此长出了一口气,好像刚才动作可能出现什么纰漏却没出现一样,整个人瞬间轻松了许多。
他冲着前方的墙壁跟野野宫大助和花江夏树一努嘴:“走吧。”
说完,吉崎祐治向前大跨了一步,整个人竟然完全消融在了空间内,只剩下野野宫大助和花江夏树瞠目结舌。
“吉崎君哪去了?”
花江夏树张着能塞进去俩鸡蛋的大嘴问野野宫大助。
野野宫大助也张着同样能塞进俩鸡蛋的大嘴摇摇头。
“进来啊,你俩干嘛呢!”
突然,仓库内传来了吉崎祐治的怒吼:“快,没时间了!”
野野宫大助不知道吉崎祐治说的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