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您!我们实在没办法了!”
洪少卿略一沉吟,扬了下下巴,道:“走,去看看。”
…… 房间内,所有瓷器都被摔得粉碎。
床上躺着一个年轻人,即便陷入沉睡,五官也是紧皱着的,显然在昏睡之中,他也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徐佩珍望过去,满眼都是心疼。
“开门!开门!你们真是一群白眼狼!快点,让开!是不是都不想活了!我回头要叫宗天来,把你们都给杀了!喂狗!”
徐佩珍如一头发狂的母兽在房间里大肆咆哮,声震如雷。
站在门口如铁桶一般围着的北朔卫,被她骂的缩颈藏头,头不敢抬眼不敢睁,却谁也不敢先退出一步。
给徐佩珍气得真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三佛涅槃,她本身就是牙尖嘴利,吵起架十八个男人也骂不过她一个,当下咧开嘴又哇哇开骂的时候,走廊尽头传来了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大少!”
见到来人,北朔卫们齐齐垂首,但却仍旧不退守一步。
“母亲,您稍安勿躁,这是父亲的命令,我也没办法。”
洪少卿望着房间内暴跳如雷的徐佩珍平静的说。
“洪少卿,你可以啊,翅膀硬了,连我都敢囚禁!下一步还想干什么?
是不是想杀了我?
杀了我,家主之位就是你的了,板上钉钉了对不对!我们孤儿寡母在洪家无依无靠,现在少雄刚有点出息就被你囚禁,你最好赶紧放了我,不然我保证没有你好果子吃!”
“这是父亲的命令,电话就在房间里,你只需要给父亲打一个电话,父亲同意我们撤走,我们自然离开!”
洪少卿表情未变,淡然处之,一搬出洪宗天这尊大佛,顿时将徐佩珍压得哑口无言,垂首不语。
身后一众北朔卫目光交汇之间,都带着钦佩之色。
姜还是老的辣啊! 寥寥几语,就把徐佩珍怼的一言不发。
“母亲,我刚得到情报,鬼巫门的《天巫经》、毒龙教的《五毒功》的确就在宁逍遥手中,我们在会宾楼的监控,亲耳听到他说的。”
望着如霜打茄子一般的徐佩珍,洪少卿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说了这番话。
一听到这句话,原先萎靡不振的徐佩珍顿时跟打了鸡血一般蹦了起来,急不可耐地道:“那你还等什么!快,快放我出去,我要亲手从宁逍遥嘴里把这两本秘籍挖出来!”
“母亲,父亲有令,在他从秘藏内返回之前,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