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青云保持看了沉默，他意识到了问题，这绝对不是一个人的问题了。

“为这种人做事，很开心吗？”龙青云看着窗外那些忙碌的行人，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对着谁说的。

即使在这种时候，龙青云想做的依旧是拯救和唤醒一些人的良知和斗志，而非简单的消灭恶人。

曲清欢觉得龙青云确实是脑子有问题。

“当然开心了，很多人求着想为我做事情，都没位置，只有最优秀的人才能在我身边做事情。”

现在的曲清欢，和昨天生日会上那个优雅的美少女，应该是同一个人吧。

曲清欢看向了安静坐在那里的龙青云，不好好地羞辱这个人，就不是胜利。

她这种上等人的胜利已经融入到了骨子里，是那种只要别人不跪下，就会记恨上的性格。

相比之下，步落樱的那种表现，已经很温柔了。

曲清欢说道：“我知道你会说王普，那么现在就给你一个选择，是选择继续当人，还是当我的狗？”

龙青云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那个漂亮女孩，“鹰犬的那个狗吗？”

“没错！”曲清欢笑着说道：“想好了吗？当人，还是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