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被电了个七荤八素。

张开嘴的时候嘴巴都在冒着烟。

等他完全平息下来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好像不太妙。

……

扎克看了看四周围封闭的墙面，最后目光落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高大的黑衣人。

他试图挪一挪身子，却发现不仅仅自己的双手被固定在桌面上，他的脚踝也跟椅子的腿部锁在了一起。

房间的构造就跟警局的审讯室没有什么区别，除了这些桌子椅子比较高级一些。

扎克的第一反应是自己被中情局抓住了。

只有中情局的特工才喜欢24小时都穿着这样的正装。

冷漠、装逼、西装以及牛逼的高科技装备，眼前的黑人符合了中情局特工的所有基本特征。

……

扎克瞅了一眼两侧的墙壁，嘀咕了一声：“怎么跟上次不太一眼，不是应该有一面大镜子的吗？”

他说的是那种让隔壁的人可以旁观审问过程的单向玻璃窗户。

然而黑衣人并没有立即回应扎克的话。

他默默地看了一眼墙壁，然后才淡淡说道：“你电影看多了。”

“呃。”扎克皱了皱眉头。

他现在的坐姿非常不舒服，脚踝被固定在椅子腿上，双手被固定在桌面上，但是由于他的个子不够高大，椅子和桌子的距离对他来说稍微远了一些，等于他坐着的时候整个人是前倾的姿态，非常膈应。

扎克蹭了蹭椅子，他想要连同椅子一起往前面挪一挪，却发现根本就动不了，椅子跟地面也是固定的。

“日了……”他嘀咕了一声，对黑衣人问道：“你不是中情局的？那你是哈维的人？”

黑衣人目光非常平淡地看着扎克说道：“看起来，你挺受欢迎的。”

“两种都不是？”扎克疑惑了。

从黑衣人的语气之中他可以听得出对方应该不是来自于中情局，而且对于他说出来的哈维这个名字，黑衣人也没有反应，就像是从来没有听说过一样。

既不是中情局的特工，又不是不死鸟公司的人，那还能是什么？

“亚当科技的？”扎克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行动的？不应该啊，到你出现之前都没有人察觉到服务器被动了手脚，而且我入侵局域网之后第一时间就把所有拍摄到我的监控录像都修改掉了……”他自己嘀咕着，试图找出这次行动之中到底哪个环节出现了纰漏。

“你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