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 敖辛以为他会趁着这个时候,再狠狠折磨她一回,就算得不到她的人,或许还可以挑断她的手筋足筋,还可以从她身上剜下几块肉来。 就算不能让她心头痛不欲生,也要让她尝尝极致的皮肉之苦。 然而,都没有。 魏云简望着她嘴角的污血,忽而像拎起一块破布一样,把她揪起在眼前,瞪着赤红的眼恶狠狠地问她:“解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