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的风持续灌入，伴随着秋季独有的特点冰冷刺骨的灌入曹泽的衣袖中

“差点被穿了甲”

曹泽收了收自己的衣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尽管体质已经得到了增强，但是南方的冷空气依旧具备精神上的杀伤力

经过二楼一家居民门口时，角落摆放着一个小碗，上面点燃着三根魂香，正在缓慢燃烧着，看样子是刚刚点燃

“是在祭拜吗”

曹泽默默记住了门牌号，就继续往上走了上去，今天的楼道依旧是冷冷清清

钥匙插入自己的房门中，轻轻扭动，弹簧伴随着生锈的锁链声传来咯吱的声响

“是该给上点油了”

曹泽推门而入，将身上的小物件都放在了桌子上，顺势躺在自己柔软的大床

刻意没有开灯，自己一个人处在这种环境中，绝对安全的黑暗能让他更加心安

怎么躺着都不舒服，隐约间感觉压着什么，曹泽向后背摸去，指尖传来滑滑的触感

就像是在抚摸鱼鳞，按道理来说纺织物品不应该这么光滑

“这是什么”

曹泽起身打开卧室的灯，原本躺着的地方压着一张照片，仔细辨认后才依稀看出是自己房间

照片中，一名男子正在面对着画架半蹲着睡着，像素过于模糊，勉强能看出内容是图书馆，视角经过特殊处理

应该是床铺与窗户呈一条线上的某个点上，但是拍摄角度是在自己的房间中

“第一天就被监视了吗”

曹泽没有过多表现出惊讶，连续几天的监视让他习惯用演技来掩盖自己的实际心情

这张照片拍摄的时候应该就是曹泽第一次晕倒的时候，那个时候曹泽刚告别张涵回到自己的房间中

之后便传来剧烈的疼痛，再醒来左臂就出现了时间

这件事情和张涵有关系吗，他显然知道些什么，在后续以民警身份进来的时候明显没有感到意外，并且背着同事给自己比了个手势

如果真的是他的话

既然能拍摄，自然也能击杀熟睡中的他，但是并没有这么做，显然是有更大的企图在里面

难道是因为，现在击杀无法摆脱嫌疑？

但如果对方是做出系统的那批人，拥有人类科技顶尖的技术又何需派人持续监视自己呢

不对，可能不是张涵拍摄的，要么张涵就是和系统那边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又或者，干脆就是对面大厦的人

“他们背后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