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那就等于知道怎么搭建桥梁了，更加快速的同时，还降低了风险。

从这点来看，娲真的很聪明。

或许，这也是她身为一个文明基石般存在的本能直觉。

“希望您能够答应。”娲看向姜恒的绿色眼眸中带着期望和忐忑。

姜恒吞吐在蛇信子，应道：“娲，你应该知道，我们无法信任你们，我和你们蛇娲人鱼族有大仇。”

娲显然来找姜恒之前就把这些事情想得非常明白了，立刻道：“我们不会记恨您，我也知道，是我们先想要猎杀您，所以……”

姜恒打断了她：“娲，仇恨不是说不记恨，就真的能不记恨的。”

娲沉默了会儿，才又道：“小人鱼们并不知道也不懂您和我们有仇，等他们启发了智慧，我会告诉他们，您是我们蛇娲人鱼族之主，让他们尊敬且忠诚于您。”

听到这话，姜恒看向娲的蛇眸中满是惊讶。

好家伙，这是真的够狠够果决啊，她这完全是把代表着蛇娲人鱼一族未来和希望的小人鱼们，心甘情愿的交给姜恒控制。

但似乎，这一切又都是值得的，

至少在和让蛇娲人鱼族发展成文明面前比起来，这是值得的。

或许娲也在赌，赌未来蛇娲人鱼族的文明强大起来后，能够脱离姜恒的控制，或者干脆是想着姜恒总有一天也会死去的，到时候蛇娲人鱼族自然也就不会被控制了。

姜恒也隐隐猜到了些娲的心思，不过他并没有立刻拒绝娲，反而是陷入了沉思中。

他在想着有没有必要扶持蛇娲人鱼族发展成文明。

两百多年后，迦马文明降临，从这点上来看，这种扶持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如果没有迦马文明的威胁，姜恒可能还会想着扶持人鱼文明取代这颗星球上的碳基人类文明。

但姜恒之所以会沉思，就是因为他心底是还是有些犹豫的。

姜恒是蛇类，那怕他再如何强大无敌，这有些事情做起来还是会不方便，需要一些帮手来做些小事情。

从这点考虑，扶持蛇娲人鱼族发展成文明，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至于能不能一直控制这点，姜恒则根本就不担心，只要他足够强大，再从小就给人鱼文明的领导者们洗脑，这种控制是不会出太大问题的。

再说了，有着迦马文明这个威胁，能不能一直控制，其实是没太大意义的，只要在迦马文明降临之前，能控制住就行了。

念及至此，姜恒其实已经有些心动了。

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