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有眼,早晚收拾你们。”
陈江流笑道:“也不怪刘施主怀疑,公公的行迹的确可疑。”
“不如这样吧,公公对天道发誓,如果是你勾结山贼,神魂便永远坠阿鼻地狱,我便相信你,让刘施主向你道歉。”
太白金星吱唔道:“我为什么要发誓?”
修仙之人最忌讳对天道发誓,如果是违背誓言,会受到天道之力的惩戒,就算大罗金仙也难逃灰飞烟灭。
陈江流笑道:“公公不敢。”
太白金星把手一扬,“我没做!你们胡扯。”说着就往门外跑。
就在他即将跑出房门之际,忽然有人一把抓住他扭成麻花的手指。
“老无赖,我看就是你干的好事!”
太白金星痛的浑身发抖,抬头一看,说话的是刚刚晕过去的刘伯钦母亲。
老太太满脸怒色,对着太白金星的脸啐了口唾沫。
“老王,老乌龟。”
“你差点害死我儿子、媳妇,还想溜?”
“我这辈子见人无数,你那点小心思我能不明白?”
“这世上的人那么多,你怎么就要做个贱|人呢?”
“且让我儿将你抓给官府,让你去牢里犯贱去!”
这老母之前慈眉ha目,为何和ha,没想到骂起人来比她儿子媳妇加起来还厉害。
她抓着太白金星的手指来回扭动,痛的这位玉帝座下的红人嗷嗷直叫。
刘伯钦本就孝顺,听到老母这么一说,干脆叫上几个家僮,让他们护送妻母去河州卫暂住,避免山贼再找过来。
同时也将太白金星交给官府,让官府查办。
另一边,山贼从刘伯钦家中出来。
他们抢了许多皮毛、财物,又顺便迁走了陈江流的白马,一路往东。
又走了一个时辰,到了一处山坡。
那山贼头子骑在马上,手里拿着九环锡杖,身后放着陈江流的包袱、行李。
他用手摩挲着九环锡杖的杖身,用脸在上面蹭了蹭,喃喃道。
“是爸爸的气味。”
这时,一个小弟走上前来,对着山贼头子道。
“大哥,你一直抱着这金杖累不累,要不要我帮你拿一下。”
山贼头子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
“就凭你?也配?”
小弟自讨没趣,正要离开,又听山贼头子问。
“走了多远?我们到哪了?”
小弟道:“山路难走,走了大概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