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只想从张世豪口中，得知当年的消息，他知道帮自己的人是吴成，可是吴成的身份是什么，，为什么会帮他，对此一无所知。

这一点对于李虎而言很重要，想要知道这些，答案就在张世豪身上，张世豪必然知晓，现在能做的是如何撬开他的嘴巴。

张世豪发出几声惨笑，他知道等待自己的事什么结果，下场已然是注定，这种时候生死两个字，变得无关紧要。

“呵呵！”

咧着嘴笑着，牙齿沾染着血迹，有那么几分阴森恐怖。

更加奇怪的是，李虎能通过眼睛洞穿别人内心的世界，这个能力忽然失去了作用，张世豪绝口不提那件事。

“我以为你李虎是万能的，没有你不知道，做不到的事，原来那件事你一点都不知情。”

“你这是打算，要抗争到底了吗？”

“这一次是我输了，失去了最后的机会，不过我就是不告诉你，让你这一辈子都带着遗憾，永远不知道这件事背后的真正原因。”

张世豪拒绝回答，他在挑战李虎的忍耐极限，原本对张世豪已然是满腔怒火，李虎抓起办公桌上的一支钢笔，直接插入张世豪的手掌，死死钉在了地板上。

钢笔穿过了手骨的缝隙，痛到张世豪连惨叫声，都是那样的有气无力，他从未遭受过这样的待遇，浑身冷汗直冒，两只眼珠子快要瞪出来了一样。

张世豪额头青筋暴起，另一只手死死抓着办公桌，指甲都要掐断了，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才能缓解手掌的疼痛，他大口大口喘息着，惨笑着和李虎说道。

“你杀了我吧。”

“你不是恨我，想要给你的女人报仇，机会就摆在你的眼前，杀了我平息你心中的怒火。”

“我知道自己没有了活路，死在你手里，倒也是图一个痛快。”

李虎听到张世豪这一番话，这一刻张世豪眼神没有丝毫畏惧，明显是下定了决心想要求死，对于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法撬开这个人的嘴巴。

“你不怕我杀了你？”

张世豪从未有过现在的凄惨狼狈，他心里始终没有后悔，对于当年所做的事情，给他重新选择的机会，他毫不犹豫会痛下杀手。

他无法接受失败的结果，只是没想到二十多年过去，报应在了自己身上，真的是应了那句话，天道好轮胡，苍天饶过谁。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永远不会有人告诉你那件事的真相，你终究还是输给了我一招，这一次是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