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总是劝你大度的人,因为雷劈他的时候会连累到你。”
冉秋叶认真琢磨着叶天的话,若有所思地点头道:
“叶天,你这话说的很有道理。”
冉秋叶觉得叶天有一种和他年龄不符的稳重。
他有时候像是一个浪漫的诗人,有时又像一个思想深邃的哲学家。
不管是哪一个他,都令她如此着迷。
易中海听出叶天是在讽刺自己。
他现在对叶天极度不满。
自从他意识到叶天将来绝对不会愿意给他养老之后,他对叶天就没了什么好感。
“叶天,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呵,没什么意思。”
叶天淡淡地说,“壹大爷,我只是觉得你刚才那番话实在是太偏心了而已。
你说棒梗是个孩子,那阎解娣难道就不是孩子了?她一个女孩子上厕所,被棒梗这小流氓给看到了,你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吗?这件事说不定会成为她的心理阴影,成为她一生挥之不去的噩梦。”
“不要总拿他还是个孩子来当借口,孩子就可以胡作非为吗?别的孩子为什么就不像棒梗这样呢?”
“你扪心自问,如果今天被欺负的是你的女儿,你还能做到这么宽容大度吗?”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难道你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秦淮茹一家是可怜,但是这并不能成为他们一家胡作非为的挡箭牌!”
易中海懵了,被叶天怼的哑口无言。
“说得好!”
阎阜贵情不自禁地为叶天鼓掌叫好。
阎解成、于莉和阎解放等人见叶天帮他们家说话,也都很感激他。
刚才阎阜贵都已经被易中海那番话给迷惑住了,差一点就要让步了。
还好叶天及时点醒了他。
阎阜贵尖酸地讽刺道:“易中海,你听听,人家叶天说的多好,你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还没人家叶天一个小伙子明白事理,真是白活这么大岁数了,你这个壹大爷是怎么当的?”
刘海中也趁机说道:
“我提醒一句啊,易中海现在已经不是壹大爷了。
老易啊,你上次不是说再也不管这四合院里的事了吗?你怎么还说话不算话呢?这么快就又开始多管闲事了。”
这么多年来,不管是在厂里还是四合院里,易中海始终压着刘海中一头。
刘海中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踩易中海的机会。
“就